墨斋一共死了五个丫头，无一例外，都是割喉。

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的时候，戈银才虚弱地从疼痛中醒来。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看到泪水涟涟的老夫人，想到昨晚如同在地狱里走一遭的一切，感受到下身依旧未停的撕扯疼痛......

他就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

“娘，我的宝贝——是不是没了？”

老夫人抹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始呜呜痛哭。

戈银的眼睛里有一种黯淡的光，叫做无望。

“咳——”

无奈又痛苦的一声哀叹！

老夫人一边哭泣，一边义愤道：

“银儿，是谁做的，为娘拼了老命也要给你报仇！”

戈银没精打采，病恹恹地说道：

“我没有看见他的脸，只知道他是一个男人，话很少，听说话的声音，二十岁上下......”

“我还以为是萧莠子那个贱人！昨天你想要打开萧莠子的房门，那个傻子拦着你不放......会不会是那个傻子做的！”

“不是！是个正常人！不可能是那个傻子！”

母咬牙切齿道：“那傻子就不能是装傻的么！”

戈银惊讶，“娘，难道你知道了什么！”

......

两个人的对话被守在旁边的刘郎中打搅了——

“老夫人，该给银少爷换药了！”

他在这里陪了一夜，连屋子都还没有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