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杀了整整一个晚上。趁着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坐船离开了鲛灵岛。回到岸上后，分了财宝，各奔东西。

他拿着那些财宝，也过了一段逍遥日子。

所谓的“逍遥”，便是纸醉金迷。

有一天，他在铺满金银珠宝的床上醒来，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而就在这时，他遇到了在外游历的少林寺空见大师。

那个时候的空见大师，佛法小成，在江湖上已经有了名气。

他受空见大师地点化，拜入少林寺，成了空见大师的师弟。

……

又过了很多年，他在武林大会上遇到了已经改名“萧振海”的那个人。那一年，萧振海在武林大会上力挫群雄，成了新的武林盟主。

随后，又见到了萧振海身边的玄风真人。

对于他来说，自从遁入空门之后，便是往事已矣。可是再见当年的“故人”，那些“往事”又清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深知自己的罪孽。

所以当李小松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便知道，是偿还的时候了。

……

“空智，你真该死！”

玄风真人扬眉，怒瞪。

他这样的反应，已经间接承认了空智大师的话。

“的确，贫僧的确是该死。”

空智大师道，“只是想在临死之前，将真相公布出来。同时……”

空智大师说到这里，又突然朝苏幼青看过来。

“萧姑娘。”空智大师朝苏幼青行了个礼。

苏幼青看向他。

“关于萧姑娘的身世，贫僧也想在这里忏悔。”空智大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