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之后,伤口复原地再快,也不可避免地会留下些痕迹,再不济,也会有些干涸的血,可是苏曼怡的手,光滑如初......
刚才的一切就如同他的幻觉一样。
明明他听到了苏曼怡的痛呼。
也明明看到了血。
“我没事了,你走吧!”苏曼怡把手藏在身后,下起了逐客令。
周忻城是一家之主,但他回家的次数少得可怜,苏曼怡自然也没把他当男主人看待。
“不走了,今晚我留下来。”周忻城走至床边,不顾苏曼怡铁青的脸,无赖似的往床上一躺。
“爬开。”苏曼怡尝试着拉周忻城起来,奈何她力气太小,怎么拉怎么拽,周忻城都纹丝不动,“你一个大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你食言在先。”
“我......”苏曼怡一噎,走过去,从木箱里拿出了件发了霉的衣裳,披在周忻城身上,“穿上,快滚。”
周忻城看清他身上的衣服,俊脸一黑,“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苏曼怡无所谓地耸肩:“那你还不离我这毒妇远一点。”
周忻城:“......”
气氛僵持间,小泥巴解了围,“娘,肚肚饿。”
苏曼怡抬眼望天,这才想起她忘记给小家伙做晚饭了。
“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除非你叫我声相公。”
“你想得美!”
“既然如此,那我不走了,我们相隔两地这么久,某些身为媳妇的义务,我也该向你讨要讨要了。”
“你无耻!”
“那你叫不叫?”
最终,苏曼怡妥协,“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