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后某个跟踪狂，孟央权当没看见。

孟央上了车准备发动，副驾驶的门被拉开，雷泽坐了进来。

她拧钥匙的手顿了下：“下去。”

雷泽跟没听到一样。

“我说下去。”孟央没看他，声音又提高了一分。

雷泽装哑巴。

“好，那我下去。”孟央打开车门准备换车，手腕被雷泽拉住。

她看过去，撞进雷泽金色闪着星光的眼里。

他动嘴：“你在生气什么？”

“我没有。”孟央嘴硬，想要抽回手，他却加重了力道不容孟央挣脱。

“我活着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我为什么要开心？”孟央反问。

“那你为什么要生气？”雷泽看着她。

孟央继续嘴硬：“我没有生气。”

“那你哭什么？”

孟央沉默，刚想反驳，就听雷泽说：“那个叫你央央的家伙说我把你弄哭了，我没有。”

“你有。”孟央忽然来了这么语句，她的声音很小，但足够雷泽听到。

这下换雷泽沉默了，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对不起。”

“你为什么道歉？”

“我把你弄哭了。”

孟央：“你给我下去！”

雷泽：“为什么我道歉了你还让我下去？”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看到你。”

“无理取闹。”

雷泽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