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丘道出了心中另一个疑问。
“我是上古亥神，但它可不是我。在我成为人皇之际，便需要蜕掉这具上古灵身，大部分的力量和记忆都四散到了天地之中，以稳固天地运转。”
什么？
苏青丘神色微微变化。
毕竟，活着的辰龙，想必可以化形为小母龙….啊呸，是仙女龙吧。
他开始讲述三千年多年前的事情。
永夜将至，如果辰龙可以复苏，那将是一大助力。
“所以，核心之地化为如此状态，与无面邪神并无关系。在下怀疑……这很可能是神女与上古巳蛇所为。”
神女化为天魂类…这……
“而在我之前，还有九位人皇，尽数如此。他们也都是十二灵所化，一身道行散于天地，真灵则转世化为人皇。”
“时间真龙？”
好半天他才渐渐的压住了心中的震动，看了看末启，问道：“借助幽冥地府的力量，你还能坚持多久？”
甚至中间那支，干脆怎么也无法点燃。
或者说…此神女已经不是彼神女了？
“是真如传说那般，把记载着人皇魂类天魂法的真灵之骨扔掉了，还是已经销毁？亦或者……”
末启沉吟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没有证据。不过结合三千年的事情，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基本上可以推断出人皇魂类已经复苏。三千年前……”
时间回溯，倒退三千六百年前。
“四颗龙丹汇聚，化身蛟龙，那时候叫什么？四季真龙？不妥不妥。”
它所言的一切，神女是来自于修真界的天道至尊，以及幽皇所言，人界的水很深，不可妄自建立幽冥，否则苏青丘日后必定后悔……
一番查看之下，并未发现异常。
为了防止自己受污染，出现失格之事，他每天都会记录下自己前一日的种种行为。
苏青丘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末启，竟然是上古亥猪，十二灵之一！
“我遇到了神女和上古巳蛇！”
心脏？女人？
苏青丘心念一动，道：“是神女？她并未进入青铜门内，而是进入了人皇魂类的心脏之中？现在被困在心脏内？”
不过也正好可以看看，都有哪些家伙在暗中窥伺人界，一起引出来，统统打死！
第三，便是重中之重的，凝聚北方癸水白龙丹！
末一日
“那陛下可知，在下当年的灵族之身，为何物？”
这一点，苏青丘估计有些难度。
此等古怪现象，哪怕是末启作为人界人皇，见多识广，也未曾一见。
可是堂堂的上古十二灵，怎会如此弱？
不可思议！
“因果真龙？”
第一，便是寻找到辰龙龙珠，看看能否复活辰龙。
末启逃亡到了青丘九国中，也只是减缓污染的进程，最终仍旧逃不过被彻底污染的命运。
“我看到一具巨大的人形尸体，在眼前浮现。而一个女人，就在这具人形尸体的心脏之处，被心脏的血管和血肉所束缚，牢牢的镶嵌在里面。”
这一日，末启早早醒来，心绪不宁，难以入眠。
……
“稍后的事情，龙皇陛下大概也所了解。我沉迷于化龙法，以人族亿万生灵信仰，强行化为人道之龙。却引得无面邪神降临，辰龙战死，人族核心之地毁于一旦。”
苏青丘不置可否。
第二，便是解决核心之地的问题，把此地重新纳入人界掌控之中。
苏青丘再次问道。
“上古亥猪？”
末启点了点头：“说实话，一开始在下以为陛下是上古辰龙复苏后所化。但观陛下样子，至今仍为龙人形态，这与十二灵不符，毕竟吾等十二灵，骨子里都希望化作神女类似的人类形态。”
“在下就是罪人啊！”
或许他也不知道，当日所见之景，到底为何。
如果神女想要毁灭人界，又为何当初费尽辛苦创造人界？
甚至还留下十二灵，保护人界？
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之后你遇到了什么？”苏青丘皱了皱眉头。
完全无法想象。
没有了后顾之忧，苏青丘便起身前往了人族核心之地。
现在最急迫的还是永夜将临的问题，人皇污染的事情，稍后处理便是。
“陛下应该知道，在下曾经也为灵族一员，只是成为人皇之后，才蜕去灵族之身，化为人族形态。”
“幽冥之地正在稳固，想来坚持十年，问题不大。”
他问道。
苏青丘点点头，联想到自己见到上古巳蛇的那次，心中凛然。
然后末启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看着苏青丘，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陛下应该知道天外魂法吧？那陛下可曾想过，神女斩杀了人皇魂类，获得了天魂法，又会如何？”
末启解释道。
听到苏青丘如此问题，末启突然释怀的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陛下，现在我可以确认，您真的与上古十二灵无关，也与人皇魂类无关了。也怪不得您可以无视人皇魂类污染。”
这下是最重要的目的。
别说是什么幽皇、苍白之瞳，哪怕是人皇魂类复苏，他也能打的它叫爸爸！
只是，上古十二灵，只有十位化为人皇。
“你认为现在的神女，就是复苏后的人皇魂类？当年神女斩杀人皇魂类后，还是被它污染了？”
末启说罢，也不等苏青丘有所反应，竟伸手一招，下一秒一具银白色的骨骼，从天而降，立于一人一龙面前。
“这也是在下实力薄弱的原因所在。可以说，成为人皇之后，便是全新的开始，与上古十二灵，已经完全不同。”
此次目的有三。
是不是，都与神女有关？
末启后面的事情，明显不愿意多说。人道之龙的问题，肯定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空间真龙？”
“纠结啊！”
（起个啥名字，萝莉也纠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