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兄弟几个不必说，就连最小的郑双容都是这么做的。

裴清沅和周宛宁走得早，也不知道她们后头又说了什么。

赵曦月唇畔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若隐若现着：“我瞧着，大约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刚刚素斋送来前，郑双宜跑出去，殿下说了那样一番话，郑双雪回殿下的，也不像是在替她阿姐出头抱不平，反倒真切赔礼，全说成是她姐姐的不是，我应该是没有听错的吧？”

她跟着兄姊们进京，本来一家子骨肉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

你要单说郑双宜不好，她只管冷眼旁观，压根儿不理会，说不得还拍手叫好，顺便跟着你们一道踩上郑双宜两脚。

她诶的一声，拿手肘撞了下姜莞手臂：“我倒不知，阿莞姐姐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话的？怎么滚啊爬啊的，听着那样粗鄙的话，你如今倒张口就来了呢？

我二兄可知道你在外头尽学了这些吗？

只有郑双雪才是那个例外。

“别多问。”

当年郑双雪究竟是不是心甘情愿，姜莞无从得知。

但是你倘或把她一并拽了进去，她才是不肯答应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是明白人呢？

周宛宁抿着唇角想了很久, 才说道：“上一回殿下去郑家宴上，就是郑双容一直在替她大姐出头, 郑双雪倒躲在一旁, 现在想来，她果真是一言未发的。

裴清沅眼皮一动, 下意识去看周宛宁。

她是郑氏女，自不想听你说这些。

大家原本都是一样的嫡女出身，郑双雪只得配温氏，郑双宜倒有那样的好前程。

姜莞一时陷入沉思中。

二人听完，果然面面相觑。

温氏门楣本就稍有不足，到了这一朝这一代就更不显露。

刚刚送郑氏姊妹上车时候，郑双宜还呆滞走神，是郑双雪和沈宝芝两个人扶着她上了马车去的。

毕竟郑家从头到尾都等着送郑双宜进赵奕的王府，等着赵奕事成之后，她来做赵奕的皇后。

要我说，郑双雪倒是个明白人。”

于郑双雪而言，怎么可能心服口服呢？

“士族高门之中，对嫡长姐心怀怨恨的事情，咱们也见了不少，这没什么值得稀奇的。

我得跟二兄告你的状去。”

姜莞哼了一眼过去，翻了个白眼给她，撤着身子躲开她：“你只管去说，二哥哥才不管我这个。

我又没说的多难听，叫她滚远点怎么了？

她装模作样扮柔弱，已经恶心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骂她两句倒不成了？

你去说，二哥哥八成反过来骂你多嘴，不信你去试试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