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明来了精神:“捶丸!咱们捶丸好了!分队!也别各自为队来算分了!”
何况今年是王爷起诗会,样样都要论出个高低,他还不卯足了劲儿拔得头筹去啊?
王爷要说比这个,我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下场了,免得叫他一个人赢我十几二十筹,这么些人看着,怪丢脸的。”
他到底仗着他兄长的原因,在赵禹面前说话时都天然要多出三分亲近来。
赵禹失笑摇头:“那你们说,玩儿什么?”
结果袁道明的脸就又垮了。
投壶捶丸,无外乎这几样。
姜元瞻摩挲着自己小指关节处:“那你们就不能争气点儿,总不能每年都指着我让你们吧?”
王爷这未免也太偏心了,又是下棋又是投壶,那彩头不都给了姜家兄长吗?”
李存勤干脆也在旁边儿附和:“确实是比不过他。去年咱们一块儿时候,那都没有彩头,他都未必拿出全身本领,不也轻轻松松赢了我四筹吗?
姜元曜也不满他这话,难免轻狂,瞪了他一眼。
于是讪讪的一撇嘴:“我没意见,都听王爷的。”
赵禹一看他那个脸色就知道他没憋着好主意,不轻不重一拍案:“行,那就这么定了,三郎跟你们一队,叫存愈跟子明他们一队去。”
出门在外,你也太不给你大兄留情面,这么大个人了,入了兵马司领差事的七尺男儿,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的。”
袁道明不服气,闪身虚躲了一把:“这能一样吗?姜二兄是家学渊源。
真刀真枪去驱赶过骚扰边关的敌寇,谁跟他比这个啊?”
姜元瞻也就那么一说,没什么给不给人留面子的话。
他本来是想霸占着姜元瞻,基本上就先赢了一半,再把自家兄长拉过来,然后从沈从真和姜元曜里挑一个,那还不轻轻松松就能赢过对面吗?
赵禹倒是能跟他比,可赵禹不下场啊。
姜元瞻一脸嫌弃的看他:“你少来拖我后腿。”
袁道熙嫌他不争气,拍了他一巴掌:“素日里你又不肯好好练骑射功夫,今儿你知道比不过人家了?”
他如意算盘打的好,可全叫李存勤给破坏了。
本来投壶这种东西就是打发消遣的玩意。
袁道明诶的一声叫住人:“怎么就要投壶了?姜二兄坐在这儿呢,王爷不下场,二殿下又不在,谁能跟他比这个啊?
反正他们赢不了姜元瞻。
然后一转脸,吩咐身边人:“去,准备投壶的东西,就在院中。”
二殿下一时半会儿未必回得来,元徽就别下场捶丸了,三殿下和存愈就王爷看着,一边儿分一个,反正他们俩实力相当,我倒觉得这样很公平了!”
袁道明撇着嘴说没有,人却老实了不少。
本来分好了队,各自去换了衣裳准备下场也就是了。
然则众人起身要去更衣,姜元瞻却突然开了口。
他拿眼风扫过赵奕,冷不丁同赵禹道:“让他跟李存愈换,我不跟他一队。”
二兄:嫌弃.jp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