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司清瞧见那手帕，抬眸看向凤如倾，“大姐姐，你……”

凤如倾眨了眨眼，突然乐了。

“这手帕怎么回事？”老夫人倒也没有太多地怜惜，冷声开口。

“那这手帕跟荷包？”卓氏不死心。

“到底是防不胜防啊。”凤如倾冷笑。

“奴婢亲眼瞧见你杀了她。”巧儿说罢，便突然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朝着凤如倾刺了过去。

老夫人带着她们直奔凤司清的院子。

凤如倾盯着她，“母亲何意？”

她有些虚弱，“祖母。”

“那这荷包？”老夫人又道。

“母亲还真是悲天悯人啊。”凤如倾一脸地嘲讽。

卓氏又道，“可是你亲口说的，是如倾给你的。”

于氏一句话都没有。

她上前一步，“是想将这罪责推到我的身上，牵累了凤家？”

“是巧儿。”喜嬷嬷道。

她随即又拿了出来。

“还有这荷包，也并非是我的。”凤如倾直言，“我的在这。”

“这两个啊。”凤如倾盯着那手帕，“看来二妹妹不知道，这手帕呢……”

“是在司清的院子里头。”卓氏开口，“她说，是你身上的。”

“谁挑拨了？”老夫人厉声道。

凤如倾挑眉，“柳枝怎么死的，我想，有人比我更清楚。”

凤如倾听着，倒也算是合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卓氏捂着胸口，伤心不已，“我这是担心你啊。”

喜嬷嬷连忙上前，“乃是大小姐院子里头的丫头，她说大小姐偷偷地准备了导致滑胎的手帕给了二小姐，还说，大小姐与男子私通，有了定情信物，被二小姐发现了。”

凤如倾又道，“二妹妹，母亲说这手帕是我给你的。”

“担心什么？”凤如倾淡淡道，“这掌心上的确有毒，不过呢，这手帕呢，并非是二妹妹给我的那条，她给我的在这呢。”

巧儿垂眸道，“一切都是奴婢所为。”

“成王府那处追究下来？”卓氏盯着她。

卓氏敛眸，“儿媳也是被有心人挑拨。”

毕竟，有些话的确不是凤司清说的。

“是。”巧儿抬眸看向凤如倾，满脸地恨意，“柳枝是奴婢的姐姐，是大小姐害死了她，所以，奴婢要杀了她。”

卓氏见她是一点都不慌乱，她随即又一脸悲伤，“如倾啊，你为何要如此做？”

“这荷包母亲是从哪里捡回来的？”凤如倾问道。

“母亲不是已经说了？”凤如倾淡淡地回道。

她低着头，“奴婢见过老夫人。”

她愤恨地看着凤如倾，便这样死了。

凤如倾当然清楚，这是迟早的事儿。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看向卓氏，“母亲当真是好计策，只是日后还是莫要轻易再用了。”

卓氏听着，一脸地委屈与不解。

“若非是这丫头说的有理有据，我怎会相信？”卓氏忍不住地落泪。

“如今二妹妹滑胎了，这身子弱的很，成王府那处，必定不会再要她了。”凤如倾直言道，“二妹妹还是安心调养身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