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拿给大灰吃。”

“之前说只要你问，我就什么都告诉你。那话不假，可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真相，不是我不想说，是我不能说。”

“你不知道？”

往床上一躺。

男孩‘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沐晚晚问道：“大灰是谁？”

沐晚晚一见都这份上了，也不再客气。

时间再一转，似是几月之后，又好像只过了一瞬。

男孩声音更小了：“大灰是一条狗，一条会将它的食分给我的狗。”

凤远咳嗽的声音顿了顿，过后却咳得更厉害了。

可现在这个女孩子说自己是她。

“怎么了？”

凤远咳了两声：“你在做什么梦？怎么一直在说梦话？”

然后又开口道：“确实是个不算很好的梦。”

凤远顿住了，似是在思考。

说完男孩看了看天色，猛地灌了一口水。

沐晚晚一愣：“我说什么了？”

沐晚晚一笑：“是啊，我可厉害了。”

只是大灰的身上都是棍棒殴打过的伤痕，而且在他们回来之前，大灰已经断了气。

凤远见沐晚晚又趴在床前睡觉，道：“你这么睡，明天早上起来腰酸背疼的。”

她睁开眼，耳边是凤远轻声咳嗽的声音。

“师祖还是手下留情了。”

沐晚晚一笑：“我叫沐晚晚，你可以叫我晚晚，当然也可以叫我阿晚。”

在离开梦境的最后一瞬，沐晚晚听见那个男孩开口：“阿晚，我叫风远，你不要忘了我。”

月色透过轩窗，照着薄纱轻拢的床尾。

“上来吧，我睡觉不是很占地方。”

男孩眉眼低垂，脸上身上的伤在最后的一缕天光映照下，看起来可怖又可怜。

沐晚晚还有些扭捏，凤远见状，掩唇又开始猛咳。

凤远笑了笑：“那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不一会儿，沐晚晚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绵长。

“你去干嘛？”

“师祖说，你体内有一股他都没办法解掉的反噬。你怎么搞的？”

而后千年万年，享万人跪拜。

然后抓起馒头放进包袱里，提起包袱冲了出去。

“还是床舒服。”

沐晚晚笑得更开心了：“不冒险，我母亲就是这样，幸好我父亲不信，不然今天我就要死在着神像前面了。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吧，真正的神明，不会怪罪为了生存冒犯他的苦难者。”

男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他会回来找他的狗娘，还有这个帮他的女的。给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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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孩脸色却一变：“你没有被他们打吗？”

沐晚晚轻轻‘哦’了一声。

“虽说那狗瘦弱了些，但煮来的汤，味道确实还不错。”

“沐晚晚？沐晚晚。”

脑子里却不禁将承烟的禁制和凤远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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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