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清上前,看到了地上的男人,又看了眼安叙。
两分钟后,男人醒了。
“我。”
“哎,你那有没有消除记忆的道具。”
“谁?”
走着走着,大家觉得分散开来好一点。
却被她一个手刀拍晕。
安叙第一个说自己要一个人行动,然后立马开溜了。
皮皮在安叙的脑海内默默吃瓜,吃得可香。
队伍的人太多,阵仗太大,容易暴露。
面前的两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吓得他张嘴就要叫。
“这臭小子就是送我手链的那个。”
等男人醒的间隙里,就发现身后有动静。
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克里提看着安叙翻译到:
“你们是什么人,快点放了我,不然要你们好看。”
有人来了。
是柳河清。
许师傅拦住他:
“敢叫一个试试?”
“你在这干嘛呢?”
男人能听懂,瞬间闭嘴了。
“有的。”
许师傅摇了摇头看她。
见男人懂事的闭嘴了,安叙扭头问柳河清。
这么晚还有人?
应该是土苗。
“那就好。”
还嘴硬?
柳河清捻起根针就给他左手扎了过去。
男人的左手立马失去知觉。
“我没有多大的耐心,大不了一会儿杀了你再找个人问问。”
安叙危险的看着他说,这幅样子还挺吓人的。
被吓住的男人颤抖的说了一段话,克里提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