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晋王的话,姜长宁才反应过来,全身酸痛、喉咙不舒服,原来是高烧的后遗症啊。
“昨儿可是闹得你一宵没睡好?”姜长宁看他眼下有青影。
知他昨晚,亲自照料自己,没有假手于人,心中自是有几分感动。
“可不是,烧得跟汤婆子似的,还说起了胡话。”晋王打趣地笑道。
姜长宁顿时紧张,“我说什么?”
不会把她最大的秘密,秃噜嘴给说出来了吧?
“你能说啥,就惦记着吃。”晋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姜长宁松了口气,拂开他的手,“能吃是福。”
“一会喝药,你可别嫌苦不喝。”
“喝了药,我要吃。”姜长宁娇声道。
姜长宁生病了,总不能还霸占着王爷吧?
就算她想霸占,太妃也不可能答应。
晋王附和了几句,又关心地道:“天气寒冷,母妃要是坐乏了,就在屋里走动走动,别到外面去,要是闷,就让婢女们陪您抹牌玩。”
听这话,太妃皱眉道:“让太医给她开药,让她调养调养,这身子骨太弱了。”
“朝廷会派监察御史的。”
生病的人,戒油荤,吃清淡食物。
如镜院灯火亮了大半晚上的事,府中其他人陆续都知道了。
晋王皱了下眉,道:“如镜院宽敞的很,再说,她得也不是什么重病,不传人,没必要来回折腾。”
“不说这个了,我来是想约着你进宫去给伍贤妃朝贺的,你看你哪天有空?”
姜长宁就不乐意,“我才没有玩雪呢。”
姜长宁猜测道:“至少百万以上吧?”
“苏才人早上生的,生的是公主,晋升为嫔。伍才人生的是儿子,晋升为贤妃,等她出了月子,就办册封大礼。”
“定王吃人血馒头又不头一回,御史有屁用。”德王世子妃气愤地爆了粗口,“那年淮河泛滥成灾,尸横遍野,朝中拿出五十万石粮食和一百万两救灾款,还没出京城,定王就贪污了二十万。”
母慈子孝了一番后,晋王就回了如镜院。
“一百七十九万两。”
“天寒地冻的,昨儿又在定王府吹了风,才会病倒的。”晋王没敢说他带姜长宁去冰嬉场玩耍的事。
“听说宋贵妃气得砸了一套上好的头面。”
“是,你没玩雪,你堆雪人。”晋王边往外走,边笑着道。
她们还真猜准了太妃的心思,这天傍晚,晋王去给太妃请安时,太妃就说了,“姜氏病了,你就别跟她住一块了,省得她传给你。”
姜长宁就不说话了,证据就堆在院子里呢,她能说什么,滚到炕上去了。
“有了上回的经验,只怕这回贪污的更多。”
姜长宁大喜啊,她生个病,就跟与世隔绝似的,急切想听听八卦,解解闷,亲自给她回了帖,“明日府中恭候大驾。”
“有了封号,她的地位差不多跟宋贵妃齐平了。”
朴氏和陈怡,以及那些美人,都觉得她们要守得云开见明月了。
“等我病好了,就和你一起练。”姜长宁此时已完全不记得,要和康仁郡主保持距离的想法了。
姜长宁蹙眉,“知道他贪污,朝廷就没处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