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相处,不方便和外人说道。”姜长宁冷淡地道。
三个奶娘轮流哄也哄不住,小家伙闭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嚎,嚎得小脸通红,嚎得一院子的人都没法睡。
太妃执意要大办,姜长宁和晋王没能劝住,只能如她的意,为小阡儿办满月宴。
“这个真有用?”晋王质疑。
“康仁,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是你婶母亲自教出来的,别总是做无谓的担心”严吟谣认真地道。
“我们回席上去吧,夫人问你,知道该怎么说吗?”谢宝茵擦去眼泪,沉声问道。
“你应当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姜长宁给出建议。
康仁郡主又拿过菜单,“表姑,这头道菜,上喜临门是不是更好些?”
舍不得把小家伙丢到别的院子里去,只能跟耐着性子哄。
“和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姜长宁转身离去。
现在的姜长宁,带着孕后的丰腴,却不显臃肿,浑身上下透着娇养出来的富贵气,恰似一朵盛放的牡丹。
晋王没在她怀孕生子时,去睡妾室,让姜长宁对他的信心增添了几分。
在亭子坐下,秀兰安排人送来茶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顺口溜真管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小夜哭郎这天晚上,睡得十分安稳,不哭不闹。
谢宝茵捧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喝,好像很渴的样子。
“少夫人,晋王妃已走远,听不见了,您出来也有一些时间了,怕是夫人要寻您了。”婢女扶着她劝道。
“荒谬!”姜长宁倏然起身,“秦少夫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家中在宴客,她可没时间在这里跟她耗。
抄了近千篇,贴在城里大街小巷。
太妃接受老嬷嬷的建议,让姜长宁安排人抄写夜哭郎的顺口溜: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城里似乎并没有这个传闻。”姜长宁蹙眉道。
“够了够了,能留下吃席的,也就那么多人。”严吟谣笑道。
次日,阳光明媚,严吟谣母女陪着太妃在宴宾厅里坐着。
初见姜长宁,会觉得她似孤傲的寒梅,清雅缥缈。
养孩子的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小阡儿就满月了。
在宴会中途,姜长宁去上净房时,遇到了来寻她的谢宝茵。
姜长宁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谢宝茵,她人十分消瘦,脸色也不太好,微皱了皱眉。
“王爷,趁着小家伙不哭闹,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睡了。”姜长宁说着,拉上薄被,闭上眼睛。
“宁宁,我们能聊一聊吗?”谢宝茵怕姜长宁拒绝,赶紧接着道:“只是聊聊,我心情苦闷,无人诉说。”
“宁宁,你能帮我去和他谈谈吗?”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五子登科》的戏,热热闹闹的。
到了申时正,宾客俱欢而散。
送走客人们,姜长宁笑赞道:“康仁今天安排的很好呀,辛苦了。”
康仁郡主得了表扬,一张俏脸笑开了,“不辛苦,应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