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真聪明。”姜长宁笑道。
晋王府的彩棚,位置那是相当好。
小明儿想起先前的情形,道:“所以该生气的是庆王妃她们。”
庆王妃不能追出去,继续和姜长宁理论,只能气得拍桌子。
“这倒打一耙的功夫,世子妃还真是一脉相承。”姜长宁右手轻摇团扇,左手牵着小明往外走,“臭气熏天,让人难以忍受。”
“母妃,你不生气吗?”小明儿问道。
“庆王妃她们很无礼。”
次日,五月初二上午,新建郡公府来人报丧,新建郡公病逝。
小夫妻是和家人一起来的,没有久坐,闲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去了。
母子在护卫的陪同下,回到自家彩棚没多久,闻女婿和康仁郡主就来了。
漱翠哑然失笑, 道:“没有,今天没人来报丧。”
三声重鼓,十六艘龙舟飞射而出去。
庆王妃没想到姜长宁会顺着她的话,把这说成贱地,呆愣住了。
粽子是糯米做的,吃多了不消化,还会引起胃胀、胃痛、反酸、腹胀、腹泻、便秘,晋王不让她多食。
他们走后,其他府的贵妇带着粽子过来拜访,客套的寒喧几句,就离开了。
等小皇帝为黄龙舟点了睛,各队人员登舟,开始竞渡。
“不必这么多礼。”姜长宁双手虚扶道。
姜长宁没理会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彩棚。
锣鼓声震天,观看竞渡的百姓,都在激动的呐喊。
巳时初三刻,外面传来了清道鞭的响声。
姜长宁愕然,接连三天,三场丧事,阎王爷这是赶着冲业绩,还是怎么的?
保荣伯府,晋王和小明儿就不用去了,独姜长宁过去吊唁就可以了。
小皇帝在四位摄政王、文武百官和侍卫的簇拥下,来护城河看龙舟竞渡。
嘉善大长公主悲伤过度,病卧在床,无法起身,主持大局的是少郡公和少郡公夫人。
“为什么要生气?”姜长宁反问道。
姜长宁拿扇子掩住口鼻,“难怪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臭气,原来是贱地啊,河岸如此宽敞,庆王妃怎么就让人找了这么个地方搭彩棚呢?”
小皇帝在观景台坐下,除四位摄政王,其他人都退到台外,散坐在观景台四周。
姜长宁举着千里眼看了会,就失去了兴趣,坐那剥粽子吃。
小明儿想了想,道:“胜者不生气是因为胜了,败者不生气,是想着下次再赢,无能者知道永远无法战胜对方,才会生气。”
姜长宁继续挤兑她,“这里离观景台如此近,庆王妃真觉得这里是贱地?”
“药物再好, 不能真正的逆转病情,郡公年纪大了,命数到了。”晋王虽难过,但稳得住。
“不小了。”晋王双手搭在姜长宁的肩膀上,表情认真,“他是晋王府的世子。”
河面上,一片混乱之时,突听人大喊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姜长宁大惊失色,“小明,小白,快到娘身边来。”
严吟谣已一把搂住了曾谧,慌张地问道:“表嫂,我们怎么办?”
“外面有护卫在,别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姜长宁努力保持镇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