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地儿放了。”
几个溜达兵把人扯开,踢在地上:“竟敢说我们是吃官饭的听你们的,扰了我们名誉,带走,狠狠的打上几板子!”
岑阿宝立刻竖起大拇指:“好威风。”
这神笔是个洁癖外加强迫症,东西收进去都会帮着分类,摆的整整齐齐的。
溜达兵就喜欢听别人夸自己,背都直溜了:“早上我已经把你们赶摊的事上报给亭长了,这是准许契书,每个月别忘了交税。”
“奶,咱种吧,最热的时候也过去了,这蒜长的快,一两个月就出来了。”岑阿宝又推给了祈泽尧:“他奶娘有好多书,里面记着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脑袋瓜儿好使,都记下了,知道咋种。”
岑阿宝给岑老太鼓劲:“奶,备不住那些人晌午回家做饭了呢,晚上的,晚上人指定多。”
小贩吃了,诶,这生了吧唧的蒜那难吃,这熟蒜咋这好吃呢。
得,一不小心秃噜出来能种了。
岑阿宝听了这话眨眨眼睛,她有地方放啊,她空间开通了存储东西的功能,她打算通通收进来。
滋啦滋啦的油声。
“成。”
到了家,全家人围着桌子瞅着岑老太用手指头推着数铜板:“嚯,没成想一天赚了五百多文。”
岑阿宝想到啥,拍拍岑老太:“奶,虽说咱有挺多蒜,但架不住用的也多,要万一不够了买卖不就黄摊子了。”
岑老太又回屋:“捞回来的海货不多啊。”
“再养条狗,谁要是敢好信儿掀开看就让狗咬死他。”
把蒜瓣儿用温水泡上个六个时辰,再将泡好蒜瓣儿捞出来,把底下茎盘切了,把皮剥了,蒜瓣儿头朝上埋着,浇水,等着就成了。
还真照着岑阿宝说的来了,也就申时的功夫,上人了。
岑老大诶了声带着老二老三去了。
“好好,上次卖人参的钱全都买粮、买菜、买种子了,也没剩下啥了,现在咱有了个营生,把该缺的慢慢都补上。”岑老太道,逃荒逃怕了啊,总觉的得攒点东西才有安全感。
海蛎子鲜啊,她光是看着书上写的就想流哈喇子了。
大儿子来了就把牛车让了手:“到了快下午才上人,晚了点,挺好,都卖出去了。”
晌午岑老太把李香做的饭菜团子和饼子拿出来一家子就着热水对付了一口,到了下午人也不大多,稀稀疏疏的。
他们前院后院地方大,把蒜种在了后头,岑阿宝不放心:“奶,应该做个大棚,把蒜瓣挡着,不能让人看见,这可是咱家的秘方。”
上午因为俩二溜子捣乱卖的并不多,才卖出去五十文。
岑老太临睡前拿出铜板翻来覆去看了会儿才睡下。
烧的旺的火再也没停过。
“那能行么。”
岑老太呵了声:“你都不行,我们凭啥行,走走走,别挡道!”
“乖孙,你瞅,这是个想套咱家秘方的人。”
“奶,我看他眼神不正气,贼遛遛的转,得防着点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