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扔不扔,咱正好做点新东西拿去卖。”岑阿宝跟弹似得弹着小下巴:“奶,把干蛤蜊泡上,咱不是还有米么,也拿出来泡上。”
岑阿宝摆摆手:“这位伯伯,这要是普通的粥我也买三文,但这里头东西多啊,您这么想,单独买碗粥得三文钱吧,单独买盘蛤蜊也得八文钱吧,野菜虽然不值钱但在外面吃最少三文钱,这就十四文了,我这可便宜了四文钱呢。”
来来往往的人听着也连连点头,不用单独再要个包子,要个粥,要个小菜的了,呼啦啦跑去也来了一碗,不出半个时辰,一大桶便横扫一空了。
“我都看了,咱早上没啥买卖,谁大早上吃炒蛤蜊啊,都想吃点包子粥热乎的,咱早上不卖点啥多浪费时间。”
她哇哇哇,大气一挥手,统统塞进了空间。
今儿个卖的快收摊儿早,到家时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呢。
“得劲儿,肚里暖烘烘的。”
一来,浪费时间不如回家掰苞米。
二来,饿怕了啊,不能再挨饿了,得存冬天的食。
“奶,不祸害,用米赚钱。”岑阿宝托着下巴耐心解释:“奶,咱虽有地,也种上了菜啊,粮食,但长好了也需要时间啊,咱得赶紧赚钱买菜买米,谁知道这儿的冬天啥样呢,要万一饿着咋整?”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祈泽尧转了下肩对岑阿宝说:“三钱,给你。”
这睡了一宿嘴里干巴的,肚里空落的,来上一口多好。
澄黄的米熬的稠稠的,黏糊糊的,有些发白发淡黄的是蛤蜊肉,绿色的是野菜沫。
岑老太一琢磨,有道理。
“诶?奶,咱家后院好像有动静。”岑阿宝耳朵灵,还没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了不对劲儿的声音。
李香也愧得晃,闷着头不吱声。
有个先例想害岑家的被抓了,其他的人就算眼红也不敢生事端了。
一挥手,他的摊子也给撤了。
岑阿宝借着想溜达溜达的由头抓着祈泽尧去了江边。
溜达兵虎着张脸:“祸害吃食,谋害他人,可是犯了本朝的律法!带走!”
果然不出岑阿宝所料,早上把木桶的盖一掀,腾腾热气飘了出来。
“啊啊,来人啊,打人了。”
岑阿宝一打眼就瞅出他的不怀好意了,而且她和祈泽尧前世都是嗅觉灵敏的动物,咋能闻不出不对劲儿。
岑阿宝还故意用勺盛起,再慢慢落下。
“啥?一个粥那么贵?”
岑老太在饭桌上敲着碗:“这些日子老三媳妇勤勤恳恳的也没啥怨言的帮着推车,干活儿,老太婆我都看在眼里,这样,每个月给你二钱,这钱你自己留着给自己小家。”
啥?
毒药。
中年男子被说的觉的自己占了大便宜当即买了一碗。
“哞……”
“嘻嘻,你真是我的好帮手啊。”
随着越走越快,动静越来越清楚了。
虽说现在是人,但动物的灵魂和直觉还在,总觉得不囤点东西没有安全感。
“娘,我看一些蛤蜊都干了,是不得扔了。”李香想到刚来家前检查了遍粮瞅着的情况。
“咕嘎咕嘎……”
“哞哞……”
“咕咕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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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