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上位者？

“有些事情本就无法用法律去衡量，姨奶奶就算是翻遍法律条例，也找不出一个可以应对这件事的条文出来。”仿佛知道程姒轶在想什么，楚战诺说了一句。

程姒轶靠着椅背不太舒服，她轻轻换了一个姿势，依旧在看着楚战诺，“所以有些时候，就算是你运筹帷幄也不见得能完全猜透人心，谁告诉你我在想法律条文了？”

楚战诺顿了一下，神色中多了几分玩味。

程姒轶说完便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窗外的白云。

游轮已经行驶进了公海，继续向前行进，便可以进入z国的海域。

不时有人过来和楚战诺汇报事情，程姒轶闭目养神，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出语速的急切。

楚战诺抬手让汇报的人先出去，等到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楚战诺招人过来为程姒轶换了一杯牛奶，但是并不打扰她休息。

程姒轶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向了楚战诺，楚战诺微微勾唇，示意她可以继续休息，毕竟接下来能休息的时间或许就没了。

“你真的确定顾翩年会为了我选择自杀？”程姒轶突然问道。

“顾家多出情种。”楚战诺笑道，“而且姨奶奶也不要太低估了自己。”

天空有雷，在飞机上之下。

程姒轶看着外面的电闪雷鸣，更像是一种怒吼。

怒吼？

程姒轶突然精神了起来，扒着窗户看着外面的电闪雷鸣。

“你刚刚说什么？”

一旦他们那类人遇到危险，亦或是愤怒的时候，都会化龙。

顾翩年的个人情绪控制的太好，正常情况下很少愤怒，所以才会一直被隐藏着身份，而他出任务的地方，基本都是地广人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飞机外面电闪不断，只是这闪电泛着幽紫的光。

气象台正在报告此时海上的闪电景象，顾家卧室里，陆嘉熙站在窗边看着毫无异样的天空，耳边是新闻里面的报告。

外面有脚步声，急切杂乱，还有佣人阻止的声音。

房间的门被推开，陆嘉熙因为痛苦双手压在了窗子上，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你做了什么？”文越诗推开佣人进来，她刚刚从警局回来，她去见了郑昶河。

“是你让顾行找了顾翩年，然后去找我女儿是吗？”文越诗一步步逼近，面对往年的至交好友，她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从来就不认识面前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