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认知

尽管终极战士等人把一众赛藤娱乐的高层都送进警视局，中心区的骚乱可没有就此停止。

除了些终战铁粉，没几个人会离去，相反那繁华街头上满是一群群示威者，嗡嗡上的骂声也一浪接着一浪。

蔓延城多个市政机构则召开着一场又一场的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宣示着各项进展。

赛藤集团的大量有关人员已被控制、传讯、逮捕，位于全城各地的办公楼、工厂、基地等也被警察悉数查封着了。

事态会怎么发展，这些渣滓究竟会不会真的受到法律审判，人们表示还得继续看，但许多人对此根本没信心：

“那帮人会以某种方式逃过惩罚，并嘲笑我们的！”

“就算把他们全枪毙了，我敢说其实也没死，还在哪个世界的海边别墅度假享福。”

“坐牢的、死的都只会是些替罪羔羊而已。”

“全部蛇鼠一窝，谁主持公道？如果今天来真的，明天轮到自己怎么办？”

正因为这份质疑与愤怒，好不容易来中心区一趟，人们哪能只是走走了事。

雷越说罢，也许有些事情说通了也想通了，突然，又有异体增长的感觉涌现，而且这次有点不同。

雷越干脆飞身走了，而在那栋老旧的小公寓楼前面，同样围满了人，邻居们估计意见很大。

“不过，我觉得绫莎早就看出来了，那天她问我为什么想抢银行的时候。”

一路上人满为患，距离小档摊没多远，他又被路人认出，马上很多人就纷涌围来。

这时，他看到一个卖手办、抱枕等的小档摊的胖子老板拿着个好戏人等身抱枕，跟一伙有男有女的顾客嚷嚷说着：

“我以为自己什么都坦然了，以为那部分已经死了，原来，只是藏得更深……

【 the showman】

“后来救出大家，我是有些开心的，我不是勉强去做这个事，不只是为了sss通关评级。

那些顾客还在讨价还价，因为背着身，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身影。

喧嚣的人群高唱着歌曲，呼喊着好戏人的名字：

“我们东土人嘛，一家人不说那么多肉麻话了，就是，我知道没办法再在活着的时候跟你们重聚啦。

又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地轻声道：

“真奇怪，还有人想对着一张烂脸睡觉。”雷越无声嘀咕，自嘲地摇摇头，“连我女朋友可都溜了。”

“白色小丑以喷溅去伪装自己，但是我啊……我有时候是躲到了好戏舞台的后面，不想让观众看到演员的全部面目。

然后，他静静地望着神柜上那三张笑脸照片，许久都没有走开，也没有说话。

“给那些杂种一场好戏！”“抓了一个好戏人，还有千千万万个好戏人！”“来啊！”

胖子老板忽然瞧到他走过，话声愣住，不敢再嚷半句保证真货的话……

“杀我？我有时候会想，‘雷越’是不是在那个共振夜晚其实还是被杀死了，往后就只有好戏人了？”

“但今晚，给那些孩子表演棕熊玩偶戏的时候，我心里感到有一种，真实……就是那种，原来我还活着的感觉。

卡牌的文字写着：

与此同时，东州既热闹又宁静，雷越离开茶壶，引发酒吧外面拥挤人群的又一阵激动。

“这？”雷越望着那一栏英文名称，凝视之下，发现“the showman”还会变幻显示为一些蔓延城其它主要语言的名称。

自从异体共振那个夜晚之后，雷越还是第一次这样静静地望着家人们。

“虽然，我现在好像真的已经成了一个明星，连等身抱枕都有。”

“爸，妈，那场火灾怎么回事我都清楚了，谢谢你们……

“the showman，还行！”

“我是死了还是活着？我是个好人还是坏人？都有吧，像每个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