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异质的黑暗面
“有意思，好玩的来了。”
夜色更深，雷越在南溪艺术自己的宿舍客厅里，用手机与星宝、白月光公主视频通话，看过了大轮盘作家书房的一段监控录像。
“哥，这回难搞。”星宝真心无奈，却没有意外：“咱们又双叒叕摊上事了。”
红斑女、白色小丑的疯粉小队才刚刚冒头，第一名又回来要搞复仇者联盟，鸟人宇宙面临着严重威胁。
要不是第一名自己暴露，白月及时通风报信，他们还蒙在鼓里。
两小时前，白月冲到了茶壶，当时除了星宝，罗国德一伙东州特别调查局的人也在酒吧内。
罗国德是猎枪人昔日好基友，白月可不会弃舍这么个人脉，把第一名复活之事就说了，调查局也行动起来吧！
星宝对此是同意的，因为在东州，最具调查能力的仍然是特别调查局。
好家伙，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表现机会，而且也真的事态紧急，罗国德立即全力调动自己可调动的资源。
调查局往东州内所有的监控摄像头、蜻蜓机摄像头等实录影像进行天网搜索，锁定了一些可疑的黑袍人身影，而大轮盘作家身为东州之夜一员，有在调查局长期关注对象名单内，顿时进入到视线范围，有个黑袍人跟踪着他。
东州之夜后，早产少女饱受非议，却也小有名气。
“东州之夜那个？”绫莎停下手上的活，看完了视频。
“我没正式加入过，就跟过一阵，红斑她比我更认同，她要追求‘真正的生命’‘公平的世界’。
“如果你是投资者，投资的一个项目不长进，烂尾了，成老赖了，那是不是要止损，试试别的投资项目？
皇岗秘卷？考试那个吗？雷越听得一笑，感觉更有意思，“这里面有着好戏，当然不能少了我。”
“这个第一名。”绫莎又说，“多半也跟零号世界离不开关系。
取得这段录像后，本来走调查局程序的话，要不要把录像给好戏人、给是给多少，都要进行开会研究，由领导们决定的。
“不同眼球是不同投资者的话，一种力量上升，另一种力量就下降，一种力量下降，另一种力量就上升。
“李米的力量不像诡眼机制下的异质力。”雷越说道。
“而且，债主要对付老赖会怎么办，出动收数佬喽：泼红油漆，秀肌肉，威胁家属，绑架小孩扭断手脚……”
“这片阈域深渊的底下，有一片‘地基’。”绫莎顿了顿，特别强调：“这不是现编的，我打开幽灵门时能看到，但我过不去。
“哈？”雷越疑惑地看着视频画面里的星宝-福尔摩斯，“这怎么的？”
“你这样看我也没用，你总不能也活过来吧？能吗？”
“既然好戏人不行，那就试试第一名喽，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呢？
但因为对这些奥秘缺乏更多的了解，是不是像星宝推想的那样，很难判断。
“别先忙粉你家好戏人哥哥了。”他说道，拿出手机给绫莎看那监控视频，“看看这个，第一名回来了。”
绫莎想了想，继续去感知、共振那些奥秘，又或者就是继续去编：
“以人类可理解的方式，把‘董事会’想象成一个街头帮派。
【m，24小时营业】
“异质、暗质，可能都属于诡眼力量的一部分，但向来是异质占据上风，现在暗质有抬头之势。”
“诡眼？”雷越再次播放观看了一遍那监控录像。
他往笔记本电脑屏幕一瞅，却顿时变了面色，几乎震惊，“哎……？你……”
“红斑女。”绫莎忽然像说起另一话题，“我和她从小就一起混，但她现在变得我有些不认识了。
说罢，白月就退出通话了，星宝也说：“哥，那交给你折腾了，我去睡啦，小孩真的不能熬夜。”
“我看得到‘地基’是个巨大、坚固的空间，是一个世界，充斥着各种力量。
而李米，雷越注意着对方那若有掉帧的异体力量，这被认为是污染体的特征。
站在老旧的旅馆地板上，他望着那边墙上几任枪主的大照片，继而看着猎枪人的那张，嘀咕道：
雷越在荆棘之夜时是曾经短暂掉入过破碎阈域里的，明白她说的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但罗国德不走程序，拍板决定，全部传给鸟人！也就先斩后奏地做了这个事。
“红斑女想要什么，就会拼到底；夜雾女的话，就喜欢躲在屏幕后面当键盘侠。”
“我搞完那个‘绿洲年度最佳新人英雄’再赚一波就退了，我要动员她们捐身家，搞一波大的，然后就卷钱跑路，说有人妒忌你而下黑手，娜娜被害了，钱也被黑了，她们就会相信，还会更加坚定抱团，哭天抢地，感动自己。
“你能联系上红斑女吗，约她出来谈谈？”雷越问道。
“还有终极战士，可能也还没死，现在就在地基哪里游荡着。”
“……你没事吧？”雷越看着电脑屏幕，绫莎在登陆着一个嗡嗡帐号，那是“好美后援会”创始人【娜娜小可爱】的帐号。
她一直打着字往嗡嗡发着好美后援会的信息，动员着各方好美齐齐投票起来，把好戏人哥哥送上绿洲年度最佳的宝座，没有理会他。
地基。雷越听到这个词，心头若有所动，转头一看，忽然见到乌鸦朋友不知何时站在了左肩上。
星宝问道，还是认为跟诡眼有某种关联，“一个小小的东州调查局都派系林立，何况这样千眼万眼的诡眼。
星宝有看过那录像带，白月没有。
“是啊。”雷越把星宝的推想也说了，“你怎么看？”
雷越听着想到超凡世界很多的久远问题：
零号世界为什么会遗落，主界域是怎么形成的，超维度力量是什么……
“星宝，你懂了吧！”白月急道，“李米说得要把我抢去当压寨夫人似的，癫得不轻。”
对于“好美后援会”这个玩意，他也不是不知道，但舞台上的事归演员，舞台下观众什么反应是观众的事，他不去掺和。
“老猎啊老猎，你女儿怎么回事啊，玩玩而已，来真的呀？”
“呃嗯……”雷越还站在餐桌边，看着绫莎，看了一会。
星宝的语气认真，“有个情况我感觉值得注意，哥你成了老赖，第一名就活过来了。”
雷越思索着、整理着这些信息，半晌才道：“啊好吧，离不开要想办法探索零号世界啊。”
“你这个好戏人哥哥人气多了，我钱多了，双赢，直接赢麻。”
“联系不了，但她会出现的，这个你放心。”绫莎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电脑屏幕，一边敲动键盘一边说：
“诡眼有个投资机制，而你不是唯一的‘可投资之人’，第一名分分钟也是。
“东州之夜是个选秀大年，好戏人，第一名，大轮盘作家，大姐姐，女飞行家，包括肾机少年，高人兄弟俩那些人，这放在其它区的首局，有一个两个都很难得了，东州首局就爆发一群，这是要出黄金一代的。”
他只是看得到信息，听说得到发生着什么事。
近段时间来，“好美”这个群体在迅速壮大，忙着各种刷票打榜买周边什么的，还多次与其他戏粉发生冲突。
“所以，红斑女、第一名，都以某种方式堕入了异质的黑暗面，现在用的是暗质。
一切的起源，都离不开这个【娜娜小可爱】，“好美”这个女粉昵称就是由她建议出来的。
但是，他看到在那个熟悉角落，那个彩发少女就坐在那里，她看着餐桌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键盘上的双手不时敲动。
“暗质就是一种超维度入侵，跟零号世界应该有关。”
雷越一直静静地听着，就算是现编的，绫莎可不是乱编，他挺能理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