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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炮灰小夫妻发家日常 > 第63章

第63章

“没,这榜眼是崔公子,状元已经过去了,就瞧见个背影,我看着?像,但又不确定!”心想都怪那个扔香包的。

她话音刚落,也难为这周边的人群里,竟然有人听到她的话,只热情地回?着?:“状元郎就是榜首啊,芦州来?的白公子!神仙一样的样貌,崔公子都比不得他?!陛下钦点他?为天子第一门生,不知多大的荣耀呢!”

可不是,就这李晟而言,上一届的科举并?非他?意属,所以这一届的殿试,才算是他?钦点的第一届。

那白亦初可不就是第一天子门生么??

人群里,不知道谁这时候添了一句:“就是,崔公子有些没有男人气概!”

而周梨已经没有仔细听了,她和阿叶已经激动?地抱在一处欢快地跳着?,“中了中了,阿初真的中了!”

但这上京女子们的热情太过于汹涌了,又是一阵高呼声?,于是耳边全是尖叫连连,有那胆大的女子们,学了刚才那个像崔公子大喊要嫁给他?的话,只高声?呼着?:“哇,我要嫁给探花郎!”

“探花郎好?俊美啊!”

“今年的探花郎名至实归!”

她们这一浪又比一浪高的尖叫声?,迫使周梨和阿叶不得不分开,朝着?那马背上的探花郎瞧去。

于是两人才分开的手臂又缠在一起,抱起来?欢呼,“哇,挈炆也中了!”

只是这时候四周的欢呼叫声?里,忽然听得一阵惊马嘶鸣,周梨和阿叶忙看过去,却见一个被挈炆迷得失了神智的姑娘穿破了侍卫们的屏障,居然想跑到挈炆跟前?扔手绢。

虽是被侍卫们反应快,给拦了下来?。

但马背上的挈炆也被吓了一跳,生怕撞着?人,急得勒紧了缰绳,让马儿停下来?。

这才没造成意外。

不过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什么?,队伍依旧风光前?行,许多人仍旧追着?队伍去,在后面大喊着?这前?三甲的名字,周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喊的小白,就是白亦初!

汹涌的人群随着?游街队伍离开,逐渐松缓下来?,萝卜崽满脸的汗,衣裳都被挤得皱巴巴的,隔着?中间的人群朝周梨大喊:“阿梨姐!阿梨姐!阿初哥中了中了!”

周梨笑着?大声?回?他?:“我看到了!”然后一起朝着?自家大门走去。

几?个工人也跟着?萝卜崽一起进门去,显然也从萝卜崽口中晓得了状元郎的身份,这会儿只挨个道喜。

周梨也欢喜,只朝阿叶示意,喊她去街上的杂货铺买些现成的小红包,然后两人在屋子里面装了,便?塞给这些工人们。

工人们自然是欢喜,加班加点地给干到了天不见亮。

周梨他?们回?去也晚,反正白亦初他?们今晚还要参加宫里的琼林宴,又不回?来?,所以也在外面吃了夜饭,才回?银杏街的。

在饭馆子里时候,就忙朝店家借了纸笔来?,写了一封信,借着?这里离驿站近,便?叫萝卜崽把信先给寄了。

这会儿回?了家里,少不得是要给两个帮佣的媳妇塞红包,大家又欢喜一回?,虽是夜已深,却是没有哪个瞌睡来?,都满是兴奋精神地等?着?状元和探花回?来?。

一边磕着?花生瓜子吃着?小点心零嘴,热火朝天地议论着?今天的殿试。

只不过大家得来?的都不是一线消息,而是坊间各处流传的,十分不靠谱。但恰恰是这样的话,很是容易引人入胜。

周梨是听得津津有味的,也和他?们一般八卦,“那邵家公子近来?怕是没面目出门了,第四名第五名的传胪都是不他?呢!”

一个帮佣的媳妇闻言,立即接过话:“我有个远亲,在礼部尚书府里当差,听他?们老爷说,什么?陛下有意敲打的,何况那邵公子也不是有多优秀,往日里大家捧他?,不过是因?他?爹在圣上面前?得青睐罢了。”

周梨闻言直咂舌,“没准有这个可能?的,我今儿也看过他?以往做的文章,觉得也不怎么?样。”

这话她十分有发言权,毕竟她没少看状元和探花的文章。

不过挈炆这学问多少,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哪怕是外面的人,都心里门清他?为什么?做了探花?只因?他?这样貌占了大便?宜。

毕竟此前?他?是会试倒数第一,如今殿试一跃成为第三,不是因?为脸,还是因?为什么??

其实他?策论也不错,毕竟有白亦初在跟前?给他?恶补知识。

更何况,他?还有另外一桩身份呢!

只不过旁人不知道,这会儿已是有不少马屁精在歌颂李晟胸怀广阔,明显这挈炆就是有外邦血脉的,却允人入朝,还给了个探花郎。

她们四个女人外加一个本来?就十分擅长打听小道消息的萝卜崽,正说得津津有味,口干舌燥,茶水都添了几?回?,终于是听得人敲门了。

双腿盘在椅子上的萝卜崽立刻跳下来?,“我去开,准是阿初哥他?们回?来?了。”

众人一听,也都急忙起身迎出去,没曾想开了门,来?人却是个面生的少年郎,身材高高大大的,穿着?一身劲装,但周梨觉得也有点呆头呆脑的样子,一双眼睛里透着?的光简直是清纯又愚蠢,挨个儿在大家身上扫视,一手挠着?头,也不说话,像是在找人。

就在周梨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敲错了门的时候,阿叶悄悄在她身后扯着?她的袖子低声?说:“这好?像是公孙府的小四公子。”

周梨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将陈老太太的话一遍遍回?想,所以眼前?这个呆头呆脑的,是公孙曜大哥公孙冕的小儿子公孙溶?

于是试探地开口问:“是公孙府的小四公子么??”

“啊。”那公孙溶一时紧张地站得挺直,整个人的神经都像是绷紧的一般,导致那行为举止和面目表情都十分僵硬,“那个那个,我小叔说,说小表叔和挈炆叔叔被留在宫里,今晚怕是要晚些回?来?,叫你们不要等?,早些休息。”

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到处瞟,压根不敢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小偷儿什么?的来?踩点呢!

周梨憋住笑意,再也想不到原来?大户人家里即便?是有多少人,还是会出社?恐的。

因?此也不难为他?,只笑道:“好?,这夜深了,我也不留你,你早些回?去,免得叫里人担心你。”

说罢,只喊萝卜崽送他?一回?。

“好?好?好?。”公孙溶连应着?,只是见着?萝卜崽从门里跨出来?,急忙又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我,我我骑马来?的。”然后说罢,急忙转身跨上旁边的马背上,脚踢着?马肚子,哒哒哒地跑了。

等?他?出了巷子,众人才忍不住笑起来?,唯独萝卜崽一脸不开怀,“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他?跑那样快作甚?不送就不送嘛!”

关了门,又问周梨:“那我们还要等?么??他?们不回?来?,少凌哥和先生也要守在皇城外面么??”

“对?啊,他?俩怎么?办?也没问清楚这所有进士都留下来?了,还是单就他?们俩?”周梨有些后悔,早晓得多问那公孙溶几?句。

公孙溶这里直至跑出了银杏街,这才回?想起刚才到底见了几?个人,因?为紧张也没仔细看到小表嫂嫂到底是哪个,后悔得要死。

又怨三个兄长,早不忙晚不忙,偏偏今儿忙。

只叹着?气回?了府中,老太太已经歇下了,他?小叔公孙曜还在宫里,就他?爹娘等?着?,见了他?只问:“可瞧见人了?”

“瞧是瞧见了,可是一开门,好?几?双眼睛看着?我,我也没敢去多瞧。”公孙溶也满是遗憾,回?来?的路上只想着?早知道,就大胆一些。

他?爹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只叹了口气:“罢了,就晓得你是个没用的,野猫出不得火烧地。”

他?母亲崔氏却是不死心,还拉着?他?问:“那你就没看清楚她多高么??长得什么?脸盘?”

“我忘记了,好?像就这样高,脸不怎么?大。”公孙溶比划着?,但事实上他?娘越是问周梨什么?样子的,他?就越是想不起来?,觉得模糊不已。

崔氏见问不得个什么?,终是死了心,“罢了,果然像是你爹说的这样小狗儿见不得那大世?面。你说你这孩子,往后娶了媳妇可怎么?办?上丈母娘家去,你是不是也这般模样?如此哪个敢要你?”说着?只挼了他?的手臂一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公孙冕听着?,只给打断道:“夫人你也莫要说他?了,又不是一朝半日才这个性子的。”一面问着?,“你娘家那边,明日你领了老四一起过去?”

崔氏虽非崔家直系,但在旁支里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算起来?那崔亦辰也要叫她一声?姑姑。

如今崔亦辰也是中了榜眼,今日去了琼林宴,明日便?让是要上门道贺的。

然崔氏却还想留下来?,没准能?去看周梨这个小表弟媳呢!有些不愿意,“要不夫君你去吧?你看如今阿曜又没娶媳妇,家里的事务,难道你还忍心叫娘来?操持么??不如你去,我留下来?,也好?打点打点,到时候将阿聿他?们都接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可怜公孙冕真信了崔氏这鬼话,还十分感动?,“夫人劳累了。”心里又将那公孙曜责备一回?,只觉得他?一棵树上吊死得了,这辈子是真不打算娶亲了么??

但当着?小四儿的面,也不好?说弟弟的不是,只挥着?手,“你也下去早些休息,明日与我一并?过去崔家,到底那也是你的表哥。”

可公孙溶一想到崔亦辰向来?是个喜欢玩乐的,他?自打来?上京后,就没少邀那三亲六戚过去聚一聚的,每次都人山人海,还多都是不认识的。

眼下他?又中了榜眼,只怕道贺的人更多,鹭州那边恐怕也会有来?人,到时候都是亲戚,自己如何记得住?于是也聪明了一回?,“要不,我留下来?跟着?我娘学家务吧?”

公孙冕一时只觉得自己必然是听茬了,不然这舞刀弄枪的小儿子,怎么?想要学习操持家务呢!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见

他?好?像是闭着?嘴巴的,便?以为方才那话是自己幻听了,便?示意他?去休息。

一面与夫人商议着?些家中之事,又为公孙曜不娶亲的事儿叹了一回?气,便?开始忧心白亦初他?们在宫里。

“你说留阿初就算了,怎么?将那个探花挈炆也留下了?”这倒是奇怪得很。

崔夫人如何得知?只摇着?头,“你也莫要想这些,不如赶紧休息去,明日也早去早回?,左右你是长辈的,亦辰那孩子也不是糊涂人,当不会拉着?你灌酒水。”

他?们俩所疑惑的,被留下来?的探花挈炆,一样很疑惑不安。

但这会儿公孙曜不知道在和圣上说什么?,只叫他?两个在这殿外等?着?。

这夜已经很深了,那高公公倒是个不错的,叫了小太监一人给他?俩拿来?了一件披风搭在身上,和蔼可亲道:“你们倒不必惧怕陛下什么?,咱们陛下自来?最是个慈祥的,和那家里头的长辈呀,没有什么?不同?的。”

白亦初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是担心挈炆怎么?被留下来?了?

挈炆拿了探花,除了他?这张脸,还有昨儿下午白亦初叫他?看的‘书’,所以今日在殿上,也是十分出彩。

两人朝高公公谢了,仍旧急促不安地等?着?。

也不晓得是过了多久,公孙曜从中出来?,不知道和高公公先说了什么?,才到他?二人跟前?来?,见着?两人都有些紧张,便?安抚道:“无?妨,陛下便?是同?你们说些家常罢了,快些进去吧。”

家常?和白亦初就算是有的唠,那和挈炆唠什么??白亦初看了看挈炆,挈炆也是一脸茫然,只用口型回?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看我!”

这倒不是假话,白亦初当初和他?这个话少的能?成为知己,不就是两人都有共同?的经历么??被人拐卖,且没了从前?的记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殿中,少了那幽幽凉风,暖意一下袭面而来?,高公公跟在他?二人身后,只耐心替他?二人解去了披风,便?示意二人直接去旁边的偏殿里。

也是揣着?一颗疑惑紧张的心,两人穿过长殿,便?到了偏殿门口。

这殿中灯火通明,仿若白日青天,李晟已经退下了龙袍,只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桌前?的长桌上,摆满了些饭菜。

他?看着?两个局促不安的年轻人,只抬手朝他?二人笑道:“好?孩子,你们都过来?,那琼林宴上,怕是也没有吃饱,快些再来?用一些。”

果然很慈祥很亲切。

但是白亦初总有一种说不上的奇怪。

只硬着?头皮谢恩,却不敢真坐下去。

没想到这李晟不是谦虚话,也不要叫他?们跪,反而执意两人都坐过来?。

两人最终相视了一眼,只得无?奈上前?,但又哪里敢真的动?筷子,只能?是那李晟叫吃什么?,就动?一下。

但嚼在口中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味。

吃了几?口,那李晟放下了筷子。

他?二人见此,也急忙将那象牙筷子给放下,正襟跪坐,倒是一副十分恭顺的模样。

此刻的李晟的确没有朝堂上的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又极有可能?是没有了龙袍在身的加持,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的确与同?寻常人家的长辈们,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他?似乎很疲倦,有些懒散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最后目光落在白亦初的身上,“你虽是失忆了,但你的身世?,只怕也晓得了吧?”

“是。”白亦初是多一个字也不敢说,谁晓得这李晟是什么?打算,更何况人家说,伴君如伴虎,还是小心为上。

少说少错。

不想那李晟却一脸怜惜地看着?他?,“好?孩子,你小时候满月宴,朕还上将军府去抱过你呢!只是没有想到,朕去了封地,你父母却就这样走了,只留下你这个可怜孩儿。”

他?满脸痛心难过,好?似真的为霍轻舟夫妻的英年早逝而不甘心一般。

然后又说:“你以后也不必怕什么?了,有朕在!”

“谢陛下垂怜。”白亦初只起身朝他?叩头。

“快些起来?,你是个好?孩子,今日又凭着?自己的本事夺了这状元来?,往后啊有什么?想法,只管同?朕说。”他?抬起手虚扶了一把,话说得很漂亮。

白亦初又谢了一回?,这才起身。

三言两语说完了白亦初,李晟的目光又落到挈炆的身上,也是直言不讳道:“你这孩子,只怕现在还不晓得,朕为何也将你留下来?了吧?”

挈炆的确不知,坦白地说,他?到现在都有些心惊肉跳的,十分害怕。

却忽然见李晟眼里竟然出现了泪光,这可把他?和白亦初都吓了一跳,两人惊慌失措地赶紧又跪下来?。

高公公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替李晟擦了那眼角泪光,“陛下,如今人在眼前?了,您也莫要太难过。”

李晟这才看朝跪在自己脚下的二人,“瞧朕,人老了,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瞧把你们吓得,快些起来?。”

自今日到这皇城中,两人算是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什么?是伴君如伴虎了,都忍不住悄悄看朝李晟身边的高公公,这是个人物啊!

两人又重新站起身来?,不过这会儿膝盖都麻木了,该跪的时候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就跪下去了,过都不用过脑子。

“好?孩子,你走近一些。”李晟见他?二人起来?,只朝挈炆招手。

挈炆心里发毛,但君命又不得不遵,只能?慢慢走上前?去。

李晟示意他?蹲下些,然后就认真地打量着?起他?俊美的五官,一边看一边叹道:“像,真像啊!”

“陛下?”像谁?但是挈炆可不敢问。

白亦初也十分好?奇,好?在眼下这殿中还有高公公这个人物,只见他?上前?说道:“挈炆公子你原来?啊,是那迦罗国的皇子,当年我们陛下的同?胞妹妹临安便?远嫁此去,只是不想你小时候,遇着?那胆大包天的国师篡了位,陛下闻讯后,忙打发人去接。”

说到这里,高公公长叹一声?,“不曾想,路上遇着?了伏兵,还未进入中原地境,就遭到了埋伏,你便?是那时候丢失的,临安公主拖着?残躯,也只是见到了陛下一眼,便?也是销香玉殒了,走前?只留了你的名字和样貌。”

高公公也是呛然洒泪,好?不悲伤,仿佛那临安公主也是他?的血脉至亲一般,哭得比李晟本人都要伤心难过。

挈炆此刻的反应,大概是和当初白亦初知道自己身份时候是有些相近的。只不过见着?眼前?高公公哭得实在是悲切,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们,你们怎么?确定是我的?”

“错不了,你虽有西域血脉,但这一双眼睛,还是有你母亲的影子。”说来?李晟也是个可怜人,自小便?失去了母妃,若不得当年李君佾的庇佑,他?和妹妹临安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是长不大的。

在李君佾跟前?,他?也学了许多本事。

如果身下这个位置是李君佾在坐着?,那么?李晟一辈子是甘为臣子。

可却偏偏是那废物李木远,如此他?怎么?甘心呢?又恨当年临安之死,跟他?们脱不得干系,因?此也才下定决心,做这天下之主。

挈炆听着?他?的话,仍旧是觉得过于玄妙了,这么?个大事,还事关皇室血脉,难道没有滴血认亲这一环节么??

但这个环节他?终究是没有等?来?,只和白亦初被迫在这里听了大半晚上

李晟的过往心酸。

不过两人听起来?,实在是无?法感受。因?为他?们经历过天灾,饭都没得吃,还有那易子而食之事常常发生。

如今挈炆他?们眼里,云长先生就是他?们的父亲,谢云长先生在那最艰难的时候,没有放弃他?们的生命。

因?此这一对?比,李晟不过是受兄弟姐妹们的打压罢了。

这种,阿梨家那些亲戚,不就是这样的么??

所以听得无?精打采的,还不能?表示不耐烦。

一直熬到了半夜,似乎李晟自己也熬不动?了,他?俩才得以出宫来?。

也是奇怪,这皇城明明是普天之下最繁华的地方,但出来?了,白亦初反而浑身舒服多了,连这空气都能?放肆地多呼吸几?口。

又见前?面一片黑压压的,与身后灯火辉煌的皇城,仿若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白瞎担心了,哪里有什么?人来?捉胥嘛。”他?说这,四下寻找不远处那几?辆马车,可有韩先生和顾少凌的身影。

挈炆跟在他?身后,“听你这口气,倒是有些遗憾的样子了。”

“莫要胡说,前?面好?像是少凌他?们。”不但如此,白亦初看到表兄公孙曜也在。

当下只和挈炆忙走了过去。

显然公孙曜已经道出了这挈炆的身世?,顾少凌一上来?就拍着?他?的肩膀,“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是圣上的亲侄儿,这往后你在上京横着?走,只怕也无?人敢言了。”

挈炆可没觉得有什么?区别,反而是有些遗憾,若是母亲还在就好?了。这样的话,也许他?看着?这一座城池,会亲切些。

“时辰不早,先上马车吧。再不走,一会儿要同?上朝的大人们撞着?了。”公孙曜见了见前?面那日晷,再要不了多久,要上朝了。

得了这话,白亦初不禁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表兄,那你上马车里小息一会儿?”这时辰,他?怕也不必回?去了。

“嗯,你们快些回?去。”公孙曜应着?,见他?们都上了车,韩先生赶着?马车离开,这才转进自家的马车里。

虽是睡不了多久,但大部份问题都已经解决了。

是能?安心睡一个好?觉的。

只不过此刻白亦初他?们马车里,全是顾少凌叽叽喳喳的声?音,问的都是那李晟的话。

见两人一脸厌恶不愿意再回?的表情,不禁委屈起来?,“我也就好?奇罢了,毕竟没见过皇帝不是。”

“那也明日再说,我们眯会儿。”实在是在宫里,时时刻刻那神经都是紧绑着?的,白亦初这会儿可累得不行。

顾少凌闻言,这才作罢,“那好?吧,你们快休息。”

然白亦初只觉得才闭上眼睛,就又被叫醒来?,却不想竟是已经到了家门口,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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