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有可能的话,你也可以帮朕探探他的底儿,朕也有些好奇,他突然与你交好,到底有什么目的!”
朱由检退下之后,朱天启便派人前去大沽口召海防巡抚李邦华入京面圣去了,而朱天启则回了暖阁之中,去享受孩子老婆热炕头儿去了。
然而在之前的朝会上论功行赏的时候,朱天启却对此事只字未提,倒不是他忘了此事,而是他对于孙元化还另有安排。
不过多尔衮毕竟手握建奴的“正统”,仍然是三股势力中最强的一股,占据沈阳城。
但孙元化怎么想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朱天启对于孙元化的能力那是绝对认可的,所以朱天启特意对孙元化说了一番安抚的话。
阿敏则带着自己的人马去往了东南,对他心心念念的朝鲜虎视眈眈。
朱天启看着朱由检愣了一会儿,这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便开口问道:“对了五弟,朕听说最近你跟钱谦益走得挺近的!”
不过在此之前,朱天启还要先找到一个合适的造船负责人才行,经过几天的考量之后,朱天启把朱由检给找了过来。
还有就是对于孙元化手下的那五千新军,除了财物赏赐之外,也都升了职,最低也是个百户,并且还把这些人分散到辽东、大同、榆林、宣府等卫所去,让他们担任教官,教授各卫所士兵使用新式火器。
莽古尔泰作为初期势力最小的一支,则去了东北方向较为苦寒的广阔之地,软硬兼施地得到了周边各大部族的拥护支持,反倒成了势力范围最大的一股势力。
“五弟,朕记得当年你去大沽口接孙元化的时候,好像跟朕提起过一个人,是天津的海防巡抚,叫什么名字来着?”
“臣弟不敢,为国举贤也是臣弟应该做的。”朱由检赶忙施礼道。
为了防止孙元化多心,朱天启在朝会后还特意单独召见了孙元化。
原因有二,一来是即便现在后金兵力空虚,但是贸然深入敌境,很可能被敌军利用地利优势击败;二来则是,如今已经入冬,气温太低,又时长有大雪,不利于明军作战!
朱天启听到这里就更满意了,忍不住拍手叫好:“很好,就他了!”
也很直白地告诉孙元化说,他是打算将来让孙元化担任工部尚书,并封大学士入阁的,可现在西北军工基地还离不开他,也只能委屈他再等上一段时间了。
但是这只是莽古尔泰与阿敏刚刚回到辽东时候的情况,经过三人一番争执之后,各旗之下的额真们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儿,相信谁的都有,因而便各自带着自己的牛录去投靠了自己所相信的一方,八旗的势力被重新洗牌,三方势力也变得势均力敌起来。
收复辽东的事情暂时要放一放了,朱天启也得趁这个时间来处理一下朝堂内部的事情了。
朱由检马上便明白了朱天启的意思,当即点头:“臣弟明白了!”
虽然这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看起来也确实是应当乘胜追击,继续东进的好时机,但朱天启却并没有急于让袁崇焕继续进军。
朱天启见他这幅紧张的模样,却也忍不住一笑,说道:“五弟,你也不必这般紧张,对于这个钱谦益啊,你也不必就此与其断交,还是应当与平日里一样便可,朕只不过是希望你多个心眼儿,不要受其蛊惑罢了。
义州与广宁的守备非常薄弱,赵率教和祖大寿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两城取下,随后又顺势扫荡周边的建奴残余力量,两军会师往东南方向推进,把防线推进到了大辽河一带。
首先是关于对孙元化的安排,孙元化在此次围剿建奴的战争中可谓是功不可没的,若不是有他打造的这些新式火炮和火铳,以及他编练的这五千新军的话,这场仗恐怕也不能打得这般顺利,所以按理说,是应该对孙元化大加封赏的。
“李邦华!”朱天启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朕记得你当时对此人的评价颇高,说他是治军有方,颇有才干,而且还十分廉洁!”
皇上可是最恨结党之事的,而且这钱谦益也经常带着朝中百官跟皇上作对,自己跟钱谦益走得近了,难免会引起皇上不悦,现在皇上突然提起此事,八成是已经不高兴了!
不过如果仅仅是因为他与钱谦益的私交的话,朱由检倒还不至于这么害怕,毕竟他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与钱谦益虽然来往密切,但是也不过是普通朋友,平日里也确实只聊些附庸风雅的事情,喝喝酒,听听戏,吟诗作对,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真正令他赶到害怕的是,皇上突然当面问起此事,似乎是在提醒他,皇上就在盯着他呢,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清楚,任何事情都别想逃过皇上的眼睛!
朱由检这一直以来为什么这么听话,不是因为他与皇上是兄弟,顾及兄弟之情,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忠心,说到底还是因为当时他去抄魏忠贤的家,皇上在事后拿出来的那份儿他们贪墨赃款的清单。
朱天启先是逗了逗太子朱慈燚,随后才过来与张嫣一起用晚膳,一边吃饭一边儿又跟张嫣聊起了“育儿经”,说些让张嫣感觉难以理解的话来。
不过张嫣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却又感觉朱天启所说的这些都颇有道理,因而对于朱天启的话,往往是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因而得到了张嫣的支持之后,朱天启可来了劲了,买了一堆又一堆的婴幼儿玩具,早早地开始了对太子朱慈燚的早期教育!
小朱慈燚过早地背负了他这个年龄不该背负的“学习压力”,一看到朱天启便忍不住地皱起自己的小眉头来,表示抗议!
然后朱天启便拿出他新买的“玩具”来向小朱慈燚展示,以此来告诉他,抗议无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