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一指那些纸窗户道：“如果这些窗户也全部改用这种水晶的话，是不是屋里也会更亮堂？还能防风，不用担心会被雨水淋湿。以后修建的房子，是不是在水泥房的基础上，会标配这种水晶做得窗户，甚至一堵墙都用水晶做得，也未必不可以！”

张一凡一听，立刻点头道：“对，就是水晶，不含杂质的那种。”

水泥是献给了朝廷，换来了争夺驸马的机会；这个玻璃，他就不打算献给朝廷，就当是一份传世的家当。

因为朱镜静在他面前说过，他的凡哥，是天底下最有才华的人，如果父皇不点了她的凡哥，她都宁愿去死！

太子妃这边，笑着对张一凡说道：“一凡，玻璃……也就是水晶的价格确实是还可以，但是这是所有玉中最不值钱的。”

三年前的印象，对她来说，印象太深刻了。

在宫里拜见马皇后的时候，朱镜静已经见过她那些没有出嫁的妹妹，但是这个宁国公主，和她年龄相差最小的妹妹，却是今年结婚已经搬出宫去了，因此，没见到。

朝堂上下，如今讨论最火的，最热门的，最让人羡慕的，就是股份了，不过他们讨论的都是皇帝即将在京师设立的钱庄股份。

宁国公主看看朱镜静，然后又盯着张一凡看看，最后不确定地问道：“真能赚钱？”

说完之后，她想了下，还是补充说道：“可要我选的话，我喜欢红色，其他颜色也将就，就是什么颜色都没有的话，那我肯定不喜欢的！”

朱镜静更是笑着说道：“真得没想到，三年未见，小丫头都已经出嫁了。真是可惜，当时姐姐没能在京师。”

果然，就见太子妃接过之后，看了下，然后递给张一凡道：“你看看，这是你大哥用的水晶鹿镇纸。”

可谁知，宁国公主听了，立刻皱着眉头说道：“没有颜色的琉璃，那一点都不好看，你能卖得出去么？”

太子妃见此，一下就看出来了，大概率朱镜静就没准备礼物。因为来东宫，也是两手空空过来的，于是，她便笑着给朱镜静解围道：“你姐姐、姐夫在香山县准备了那么大的礼物给父皇，这就已经比任何礼物都要好了，伱看父皇高兴的……”

随后，太子妃便称赞道：“一凡，你观察地真是太仔细了！”

女孩子爱漂亮，当然喜欢绿绿的了。

张一凡听了，笑着说道：“无色透明的玻璃，当然没有琉璃漂亮了。但是，能用在很多地方，很有用的。”

这份家当，用股份的方式把整个皇室都给绑定了，那只要大明王朝还在的话，这个玻璃厂应该就会一直不倒了。

华夏历史上为什么最终没有发展出玻璃，而是琉璃，这和古代人的审美有关系，要不然几千年工匠琢磨着，肯定能琢磨出来的。

说话间，就见刚才出去的那个侍女，手中捧着一个东西过来。

原来还能这么用？

不过，太子妃很快回过神来，摇摇头说道：“没有那么大的水晶！”

张一凡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其实，他是先有了理论，才会有这个结论的。只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他的这个理论而已。

结果没想到，这个姐夫还真准备了礼物。但是，她刚才看她姐姐的表情，好像她姐姐并不知情，便有些好奇了，就追问道：“是什么礼物？拿出来看看？”

听到他这话，太子妃忽然招手叫过一个侍女，低声吩咐了一句，然后就见这名侍女匆匆而出。

张一凡转头看去，顿时愣了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知道这个肯定不是玻璃，而是水晶。

“要！”宁国公主一听，立刻抬头，一下盯着张一凡，抢着说道：“姐夫！”

他们正说着话呢，宁国公主也过来了。

玻璃无色透明的属性，赋予了人类观察世界的可能，这才是玻璃最为重要的作用。但是，如今的张一凡，不想一口气说那么多而已。

如今的人，哪怕是温室里的朵，比如宁国公主，都知道水泥是什么样的东西。此时听到张一凡这么比较，宁国公主顿时就惊讶了，当即问道：“姐夫，你倒是说来听听？我姐一直说你很聪明，但我就想不出来，这种水晶还能有多大用处，都能和水泥去比了？”

朱镜静听了，还真是有点尴尬，便转头看向张一凡。

之前的时候，就没有股份一词，可随着香山县的火热，一些新名词已经传过来了。宁国公主一听，顿时惊喜地确认道：“股份，什么股份？”

“现在拿不出来的！”张一凡听了，微笑着说道，“是股份！”

说着话，他便指着朱镜静手中的那个水晶鹿镇纸道：“你们可以找个角度试试，就能看到通过这个水晶看东西，能有放大的效果！”

宁国公主或许也是记得这事，顺着大姐的目光一看大姐夫，顿时脸色就红了下，然后连忙开口，转移话题道：“姐姐，姐夫，既然你们回来了，那就补上给我的礼物吧！别说你们从香山县回来，就没带特产回来啊？”

说玻璃她们陌生，因此就直接说水晶了。

看到他在看，太子妃便说道：“这种东西，买个稀罕也就罢了，肯定不会像水泥一样，会被很多人买了去的。”

张一凡听了，哈哈一笑道：“还是我媳妇了解我啊！”

他可以很肯定，经过女人传播的事情，绝对是最快的。

果不其然，只是第二天一早，朱元璋都传旨召见张一凡了。

明朝的水晶鹿镇纸，网上搜下就能看到，有实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