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告诉荆山:“你这样,小荆,等我把这葫芦瓶修好,到时看看成品的样子,咱们再谈买卖。”
“是啊,这瓶子毕竟在我们家待了很长时间了,是我玄爷爷弄回来的。可能我玄爷爷不想让我卖它吧,所以才有现在这个下场。我觉着我还是让它落叶归根为好。”
那恢复葫芦瓶就和恢复那朵坏掉的塑料玫瑰一样。
这瓶子要是修复的很完美,还是有机会卖上大几百万的。
吕帅却不想把这葫芦瓶卖还给荆山。
“咝——”
再怎么说,这也是极品的元青葫芦瓶。
甚至有机会上拍。
可以轻松的把葫芦瓶恢复原状。
“我知道啊,肯定卖不了三千多万了,唉!能挽回多少损失就挽回多少了。”
如果能上嘉德或者保利的大拍,纵是残品。
但他也没把话说死。
荆山见吕帅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得道:“行吧,那吕哥你就看着修吧,修好了我再回购。”
荆山听出了吕帅话背后的意思,就是不想便宜卖呗。
荆山之前卖葫芦瓶的时候,编说这葫芦瓶是他爷爷的爷爷——也就是他玄爷爷,从袁大头的总统府里弄出来的。
一般做生意的都信这些。
荆山假装嘬着牙子想了想,讲说:“要不这样,吕哥,这碎瓶子你也别找人修复了,你直接卖给我得了。”
他们老荆家其实挺有故事的。
吕帅闷声道:“我托人去问了,看看故宫里的文物修复专家能不能把这瓶子修好。但就算修好了,这瓶子也送不了人了。唉!到时看看能卖多少钱吧,差不多就卖了,省得我看着它添堵。”
吕帅他们都以为这葫芦瓶出自袁大头的总统府呢。
京城的古玩圈才确定了荆山手里这元青葫芦瓶是真品无疑。
谁都没告诉。
具有国际权威的牛津鉴定所,给这葫芦瓶开出了具有法律效率的古瓷鉴定书。
荆山说他也是最近收拾地窖,才碰巧把这葫芦瓶给找出来。
这样可以让他少赔点钱。
荆山往回购的方向聊:“吕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坏掉的葫芦瓶?”
那个古玩行的朋友也知道。
柏林胡同这边的老街坊,都知道他们家的“厕所诅咒”。
吕帅苦声道:“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啊,我脑子还蒙着呢。唉!昨儿晚上一宿都没睡着觉,愁坏我了!”
这瓶子仍有可能拍出上千万的成交价。
经鉴定,这瓷土是古瓷无疑。
荆山挑明了讲:“你别怪我说话直啊,吕哥,就算修复了,这瓶子也卖不上价了。”
他转开话题问荆山:“你晚上有空没?”
这葫芦瓶虽然摔碎了,但它仍旧价值连城。
“卖给你?”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荆山不解的问。
荆山最早找那古玩行的朋友卖葫芦瓶。
“应该有空,怎么了?”荆山问。
“也行。但我看了这瓶子现在这样,我真想赶紧把它给请回来,我担心再不请回来,我玄爷爷就该动我了……”
所以他不可能卖给荆山。
只需消耗1点音乐点数,就能把它变成几天前的样子。
吕帅道:“你来帮我证明一下,这瓶子确实是我了3700万买的。”
“行,我明白了。”荆山又问:“那晚上去哪啊?”
“西单大悦城七楼的臻享-创意菜你吃过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