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孩的天性,怎么可能被抑制?
要说这荆安,也是个神人。
何乐而不为呢?
荆安从小就喜欢看书,他想当个有学问的人。
自荆平去世后。
和当年大部分削尖脑袋要往工厂里钻、以当工人为荣的孩子不一样。
其实一进到七二年。
他从书本里学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
人已经不行了。
虽然和其他胡同里的孩子一样,他也喜欢调皮捣蛋。
就在七二年的秋天,小荆安快十岁的时候。
但荆安不想当工人。
在过年期间,他们这些老先锋队员有资格回国歇假,和家人团聚。
说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叮嘱荆安,让他以后一定不要娶媳妇,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钱蕙兰前前后后被打击了无数次。
他们唯一的儿子荆安,未来也会这样!
高烧不断。
严重时大口大口的咳血。
之前的悲剧和意外,都是巧合罢了。
但最终都有惊无险。
是真的精神麻木了。
去铁路局食堂当了厨子,成了铁路集团的正式职工。
然后幸幸福福的过后面的日子。
荆平牺牲前,是非洲工作的一线劳模,对国家做出了特殊贡献。
要不就上山下乡了。
钱蕙兰活了半辈子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
忘了哪个牛逼人曾说过:笃信科学才是人类社会最大的迷信。
期间,他经历了一些小意外。
在七零年国庆节前。
进入青春期后,他也经常和人茬架。
完全不信他老妈苦口婆心给他讲的家族诅咒。
不是秦始皇吃椒,赢麻的那个麻。
他该拍婆子还是拍婆子。
她很支持荆平的决定。
他被一种携带未知病毒的蚊子给咬了。
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磨难,她都忍了。
钱蕙兰的精神被击垮了。
希望厕所诅咒是假的。
在非洲干了两年多的荆平,终于还是出意外了。
纵是匈大。
他和铁路局旗下各建工单位以及铁路建设兵团抽调过来的精英先锋队员们,一起在京培训了三个月。
每每说到此。
钱蕙兰人直接麻了。
要不就早早的步入社会工作。
他在工作中牺牲,属于英勇就义,享受烈士待遇。
可惜。
再回家和妻儿团圆。
但他也没去工作。
他的生命没受到过致命威胁。
那时他能顶他爸的班,去铁路局下属单位当工人。
钱蕙兰就翻来覆去的和荆安念叨厕所诅咒的事。
他成长在特殊年代。
和她婆婆一样。
她那时没有考虑,她自己其实也受到了厕所诅咒的影响。
荆家连续三代人。
这已经无法用巧合来解释了。
他还掉下过三米多的山崖。
钱蕙兰就一直在替荆平提心吊胆。
特批荆安到铁路局当学徒。
反正不管怎么样,荆安都绝对不能有孩子!
说他以后肯定打光棍,没有女的敢嫁给他云云。
荆安一听这个就受不了,就要和人打架。
他心里特别反感自己被说成是被厕所诅咒的人。
他发誓要打破这个什么狗屁诅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