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这老腰,疼的厉害。
荆山想摸什么牌就摸什么牌,随便他摸。
便找了处路灯照不到的昏暗处,把车靠边停下了。
所以要目送娄燕先走,他再走。
“您家在哪?我扶您回去吧?”
扶着墙,往胡同深处看去。
那一瞬间。
他现在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长歪的腰椎整个扭断。
警觉的朝四周围看了一圈。
还是疼的厉害,又酸又痛的那种疼,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那画面想想就刺激。
这段路他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
他嘴唇都快被冻紫了。
荆山冻的哆哆嗦嗦的摆摆手,无奈的催着:“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娄燕这才痛痛快快的把“囚”了她一晚上的水大衣给脱了。
就像中世纪欧洲那种反人性的女性束身带。
荆山郁闷的一个头两个大。
到柏林胡同他还得再走一百来米才到家。
荆山倔强的给娄燕推上了车,没让娄燕送他。
但现在。
明天刑侦大院的同志调监控,肯定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
每挪一步都格外小心。
一个大个子男人,在夜色中扶墙步履蹒跚的行走。
他想提醒娄燕换了高跟鞋再开车,要不太危险。
娄燕表忠心一般,又和荆山强调了一遍她的心里话。
直到娄燕在前面华侨历史博物馆的丁字路口。
被零下十几度的冷风吹着。
她里面穿的这件银色小皮裙,是她朋友从某宝买的地摊货,质量堪忧。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娄燕用力一搀,给扭到了。
居然开会儿车就动不了了。
走着走着,身体诡异的一扭曲,“咔嚓”一下,人就倒地上了。
关键是,走完炮局胡同还不算完。
她可算是解脱了。
只能朝娄燕摆了摆手,目送着娄燕离开。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鬼盘在他身上把他腰给扭断似的。
这明显是扭伤的症状。
娄燕之前还有点迷糊,想不明白荆山去别墅区为什么不自己开车,还让她把他送回来。
要真出现了,肯定进涉密档案。
“砰。”
娄燕仍旧搀着荆山胳膊,怕一松手,荆山就要摔倒。
监控视频不会被公开,以免引起公众恐慌……
还把车门从外面关上了。
荆山这才扶上腰,一瘸一拐的往炮局胡同里走。
……
她今晚就是来陪荆山打牌的。
荆山冻的抱着胳膊哆嗦了两下,并没有立刻就离开,而是要目送娄燕把车开走他再走。
“荆总,我会好好想一下您说的话的,一定尽快、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确定周围没人。
她就好像从汗蒸房里走出来。
荆山见娄燕也没系安全带,也没换高跟鞋,嘴上絮叨的毛病差点没又犯了。
被汗水浸泡了半天,这小皮裙已经缩水的快勒进娄燕肉里了。
“嗯,回头给您发微信。”
实在是无力提醒了。
娄燕被这完全湿掉的小皮裙勒的都快呼吸不畅了。
再穿一会儿这小皮裙。
她血氧含量估计就要被勒到80以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