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拎起鞭子,或是长刀,巨锤,四散而开,疯狂撒欢。
在这些被黑暗笼罩的日子里,大地上一切的残酷、暴力与死亡,都是由米尔寇一手策划促成,在他的爪牙推波助澜之下,米尔寇在阿尔达大陆恶名远扬,成为了阿尔达所有生命恐惧的君主。
瞥了眼苟斯魔格,雷伊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他在替索伦或是米尔寇向自己发问。
虽然维拉们极少离开美丽又欢乐的维林诺,越过山脉前往中土大陆,但是他们仍然关心与喜爱佩罗瑞以东的那块大地。
居住在“蒙福之地”中央地区的奥力,经常日以继夜地忙碌着。在创造这块土地并其中的万物上,他都出了大力,他创造了许多形状美丽又姣好的作品,有的是公开造作,有的是秘密进行。
双圣树中的一棵有着墨绿色的树叶,叶背闪耀着银光,在他那数不尽的朵上,每一朵都含有发出银色光辉、不断落下的露珠,他飘动的树叶在地面投下点点银光。
双圣树所开的不但带来温暖,也带来极其灿烂的光芒。维林诺的双圣树被取了许多不同的名字,发出银色光辉的那棵常被称为泰尔佩瑞安,又叫做希尔皮安或宁魁罗提;散放金色光芒的一棵被称为罗瑞林,又叫做梅利纳达或库露瑞恩。
尽管猜测米尔寇已经返回中土大陆并躲藏在某个角落之中,而维拉们却一时之间拿他不下,所以为了防止再被米尔寇趁机偷袭,在来到新家后,维拉为自己的居住地设下屏障。
米尔寇自己更是畏惧瑟缩在乌图姆诺中,预感即将临到的愤怒,毕竟米尔寇心中还是有数的——这回肯定把维拉都得罪狠了。
眯着眼,看了看遥远西方微弱的金光,雷伊不由得摩挲了一会手指,他知道这是维拉在维林诺获得的双圣树。
每当她从中土大陆归来,总会催促维拉们向米尔寇的邪恶统治宣战,他们一定得在伊露维塔首生儿女来到之前进行这件事。
因此,在维林诺每天两次各有一个时辰,因为两棵树的光芒都十分微弱,并且金银交织融合,因此全境充满了柔和的光辉。
在西城门前有一座称为依希洛哈或克洛莱瑞圆的碧绿山丘,雅凡娜封它为圣,随即久坐在它翠绿的草坪上颂唱力量之歌,将大地上所有她思及的生长万物都放入歌曲中。
在这段阿尔达被黑暗统治的时期里,雅凡娜也同样不愿完全离弃那片土地;因为一切生长在那里的植物都是她的宝贝,她为自己在中土大陆所创造的作品被米尔寇所毁伤而深深哀悼。
“嘿嘿嘿……小家伙……别跑……”
“至于熔炉,当然是因为岩浆温度太低了,造成熔炉一点也不暖了……我需要新的薪柴……”
“没错……上次与你一同击落巨灯后……实力就有了一定提升……苟斯魔格,我感觉现在就和伱一样强了……”
维拉当中地位最高也最神圣的是曼威,他坐在阿门洲边界上的最高处,心中从未忘记海洋另一边的那块大地。他的宝座安设在泰尼魁提尔的峰顶上,那是世界上最高的山脉,位在大海的边上。
形体如巨大隼鹰的神灵在他的宫殿中翱翔来去,他们眼睛可以看见深海的深处,穿透地底隐藏的洞穴。
“没错……一亚必将属于吾主……”xn
下面的炎魔们纷纷应和道,随后在米尔寇的大手一挥之下,铺天盖地的炎魔与怪物从群山角落的阴影之中钻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陷入黑暗,带着浓郁烧焦气息的世界陷入了狂欢之中。
“不过我说,雷伊,以吾等的实力……根本就不怕欧洛米……他又不是他的妹夫托卡斯……”
与曼威同住的是美若天仙的瓦尔妲,她的辛达语名称是伊尔碧绿丝,“众维拉之后”,群星的创造者;在他们充满祝福的宫殿中还住着一大群的神灵。
两个冒着火焰的狰狞头颅从岩浆池之中缓缓升起,一滴滴泛红的岩浆从他们的额头滚落。
不过每次当欧洛米离开之後,米尔寇的仆役又会再度聚集,大地又再度充满了阴影与诡诈……
因此,藉由乌欧牟的力量,虽然米尔寇的黑暗布满大地,生命仍然透过许多秘密的泉源流传着,大地没有因此死亡。
雷伊却是没有参与这场狂欢盛宴,因为实力更为强劲,再加之掌握了相关天赋的雷伊早已能够掌控自己的灵魂与心情,不会被米尔寇的黑暗力量所腐化。
在深海中他默默思考着伟大又可畏的乐曲;这乐曲的回声带着悲伤与欢喜,在大地所有的血脉中奔驰;若艳阳下的喷泉充满了喜乐,它的源头则源自大地根基中那深下可测的悲伤古井。
在佩罗瑞这座山墙内,众维拉建立了他们的王国维林诺,他们在其中建立了自己的宫殿、城堡、园以及高塔。
他们在阿门洲的海岸上筑起了大地上最高的山脉佩罗瑞{pelori,昆雅语,高耸的屏障},又称阿门洲山脉。
岩浆在火山口内不停翻腾,一一缕缕黑烟从岩浆之中升腾而起。
双圣树都出现了,那就意味着伊露维塔的首生儿女精灵快要苏醒了,同样也意味着,米尔寇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不久后或许就能看见米尔寇倒大霉了,长久的平静生活也能有些别的乐趣。
“哈哈哈……阿尔达,吾来也……”
一道道一人宽的裂纹如同蛛网一般围绕在撞击中心处,撞击中心,一个数十米宽的岩浆湖翻滚着炽热的岩浆,雷伊抛了抛手中的熔炉,跳入了其中……
在她的歌声中,两株优美的树苗长高茁壮,并且含苞待放;从此世界上有了维林诺的双圣树(在雅凡娜所造的千万种植物中,双圣树最负盛名,每一则远古的传说都记载了它们的命运。)。
他也从来没有弃中土大陆于不顾,不论世界发生何种动乱、毁坏与改变,他从来没有停止对它的关怀,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直到世界结束之时。
他的形体是蓝色的,双眼之中闪烁着蓝色的火焰,他被指定为伊露维塔的代表,是维拉、精灵以及人类世界的君王,领导众生对抗米尔寇的邪恶。
曼威从来没想过为自己博取名誉,也不嫉妒权位和力量,他只想以和平治理全地并其间的万物。
所有一切迷失在黑暗中,远离维拉之光四处漂流的人,乌欧牟都能聆听到他们的声音。
时光流转,当时间渐渐接近伊露维塔所预定的首生儿女将要来临时,中土大陆仍躺在一片星光闪烁的穹苍下,那些星辰是瓦尔妲于远古时在宇宙中辛动工作的结果。
于是,在第一日以及往后每一个欢乐的日子,直到维林诺转为黑暗为止,泰尔佩瑞安的朵在第六个时辰闭合,罗瑞林则在第十二个时辰闭合。
有关大地以及其中一切物质的知识与学问,都源自奥力——包括那些只能了解却不能运用的知识,或所有有关工艺的学问:从编织技艺,木匠工艺到冶金巧技,以及所有耕田种地的农务知识;不过农人的工作以及所有一切有关生长结实的事物,同时也归奥力的妻子雅凡娜·齐门泰芮所管。
在地底与虚空之境待了数万年(太阳年)的炎魔与怪物终于可以放开本性,疯狂折腾了。在这长久岁月所积压的一切负面情绪在此时终于点燃,开始变本加厉地开始发泄。
“噢噢……这样吗……太好了……吾主又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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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