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料，秦小娇可以很轻易地调出。而她也很快便查到，那巷道附近的屋宅，与常氏有联系。

“如此便好。”

“不行！”秦小娇看向了娄敬，语气很是坚定，“这里的事情事关主公安危，我不能置之不理。关于方雨亭的事情，师尊都知道什么？”

秦小娇并没有见过方雨亭，然而她能够仅凭画像便能够还原对方的面貌。得到了这个惊喜，秦小娇紧随着庆叔而去，直觉告诉她，继续下去，她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

方雨亭面色一变，站了起来，不及说上一句话，便离开了这座酒楼。

面对着秦小娇的质疑，娄敬一笑。

这丝不安的源头在哪里，蹇常侍找不到。只是多年养成的直觉在告诉他，眼前这一片祥和的镐京城其实危机四伏。

只是，随着夏宫涅的成长，夏氏并没有看见他们想要的结果，哪怕连一丝苗头也没有。

“多好的菜啊！”

碰的一声。

不比方雨亭，庆叔很是悠闲，慢悠悠地吃完了这一桌子的菜，才结了账缓缓起身离开。

酒楼之中，听着庆叔说的话，方雨亭无奈一笑。

“我会将你们的意思禀告给陛下，至于他会怎么选择，就不是我所能够左右的了。”

蹇常侍点了点头，吩咐道：“还有几个时辰便是犒军的酒宴了，你提前一个时辰叫醒陛下，让人为陛下梳洗打扮。这次酒宴来得都是我军之中的重要将领，不能损了陛下的威严。”

只是在庆叔离开的同时，酒楼不远处有一个身影悄然跟了上去。

帝位与相位之间的天然矛盾似乎并没有出现在夏宫涅与杨羡身上。更重要的是，夏氏失去了他们对付杨羡最为重要的武器。甚至有时候，这武器会反过来用到他们的身上。

蹇常侍看了一眼黄浩，从殿侧走了下去。

“鼠虫绝迹，常侍且安。”

“这便够了。得知杨纯的情况，桓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动了梁军夺下桃林。你得加快速度了，不然若是真的到了碎石塬，怕是会有无谓的损失。”

走出了寝宫，蹇常侍站在高台之上。远方禁军巡逻，秩序俨然，只有最为精锐和老练的禁军兵士，才有资格负责守卫皇帝的寝宫。

“天寒地冻，如之奈何？”

只是，当庆叔拐入巷道将要失去踪迹之时，秦小娇的面前却出现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人。

庆叔看了一眼这满桌的酒菜，微微摇了摇头，拿着一双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掺活的，立刻回去，今日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都忘了。”

娄敬袖子一挥，灵炁暴涌，秦小娇整个身躯都被砸到了墙上。

“在青衣之中这几年，看来你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幽冥狱的弟子了。”

娄敬一步一步走向秦小娇，面色阴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