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有暗讽了一句梁山。
“到!”门外走进来一个汉子。
“是的。”阮小七化名的萧恩是芦里村人。
在梁山的时候,他一直不同意招安,只是拗不过大头领,这也是他拿龙袍戏耍的原因。本质上他就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不要嫌少,这次虽然只有一万两,可是后面会更多。我们太平义军与之前的梁山不同,我们不是无根浮萍,会在济阴县扎下根来,然后再缓缓图谋四周的州府。”萧先生故意打断阮小七的话:“现在伪齐的京城都人端了,伪齐皇室更是被赶紧杀绝,底下的州县一盘散沙,正是彰显英雄的时候。”
阮小七哪里是芦里村的人,好在他有手下是芦里村的,虽然不姓萧,但也能够糊弄:“我自小丧父,被收养在一个父亲的至亲兄弟家,义父尊讳葛瑯。”
生前曰名,死后曰讳。名讳指尊长或所尊敬之人的名字。
“谢谢大哥。”
“我听说兄弟是芦里村的?”萧先生问道。
“你是担心一千五百两白银?哥哥说了不会亏待了你,还会贪了你这点银钱不成,不仅给,还要多给,这次攻占济阴县的收益,哥哥做主给你一成。”
“不用担心,受伤的兄弟都可以交给我来安排,若是他们有什么后遗症,给他们安排一份轻松的工作,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没问题。”萧先生拍兄弟保证。
阮小七的母亲还在世,至孝之人当然不能在诓骗之语中“诅咒”自己的母亲如何,所以直接略过没谈,这个时代,生孩子难产致死的女人太多了,略过不谈萧先生会自己脑补。
套了一会儿近乎后,看阮小七已经有些焦急,萧先生主动问道。
【你们能撑多久还不知道,说什么一辈子。先拿了该拿的,再说以后。】阮小七心里嘀咕,嘴上说:“弟弟先谢谢大哥了,不知道这次守江的酬劳?”
“这…”阮小七脑子一时有些懵。
最后一句话更是一下子打在了阮小七的软肋。
“这…”阮小七脸都僵硬了,一时搞不明白萧先生这么套近乎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他想赖账。
“巧了,我也是芦里村的,能否知道兄弟家中长者名讳?”萧先生一脸激动:“说不定我们还真是沾亲带故的兄弟。”
“大哥,让小弟回去考虑考虑。”阮小七没了刚才准备严词拒绝的气势。
“通知军师,给我兄弟准备两千两白银,再多多准备一些吃食,派人送到济河边。”萧先生命令道。
不过梁山确实是被当炮灰了,也不算冤枉。
“谢谢哥哥了。”阮小七虽然已经见过一些世面,但是对于萧先生的赤诚之心还是有些感动。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等阮小七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准备好了十辆大车,除了一辆车上装着两千两白银之外,其他车子上都装着粮食,还有一些肉食和酒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