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给你三个数的机会,一个数我砸断你一根指头。
三个数数完你还是不说,我就直接废了你。”
陈冀生说完,一个南锣大队的小子上去就按住了刀手。
废砖头遍地都是,一只右手就被按在了砖头上面。
旁边,陈雪跟小姜雨有些嫌弃的围了上来,看着刀手惨兮兮的样子,倒是没被吓到。
“换左手,这小子右手还要用,脱了他的袜子,给塞嘴里,别一会弄成杀猪的了。”
按着陈冀生吩咐,刀手被炮制好了,刚刚还桀骜的气息,也有些受挫,显然心里有些怕了。
“小子,最后一次机会。
别砸断了手指头,才知道后悔。
大冬天的,劳教的时候,容易把整个手掌冻掉。”
扫了一眼还带着桀骜的刀手,陈冀生如以往一样给了他最后的机会。
这季节送去劳教,派出所那边不会顾及他手上的伤势,最多也就给他上点药而已。
见刀手依旧不软,陈冀生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阴森之气。
没有再说什么,袖子里的短棍抽出,一下就砸扁了他的左手小指。
一下刀手就窜了起来,别说是一个人了,这样的剧痛,就是几个人也压不住他。
不等他窜起来,陈冀生一脚就将他踹到了角落里。
“特么没吃饭啊!
一个废物都压不住,摆好了架势,下一根。”
不理会一直点头的刀手,也不理会被吓到的陈雪跟小姜雨。
陈冀生阴沉着脸,让南锣大队的小子,继续压住刀手,摆好了架势。
“教你小子一个乖,我怎么说你就怎么答。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说,晚了,我得再砸你一根指头。
不然以后老子说话都不好使的。”
不管刀手的哀求,陈冀生的棍子继续下落,刀手继续窜起,又被一脚踹了回去。
等傻柱再回来的时候,刀手已经蜷缩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十指连心,砸手指在冬天是格外的疼,只是哭一阵,地上的刀手算是半个硬货。
“兄弟,这多难看……”
扒拉了一下刀手,看了看明显扁平的手指,傻柱的头上也冒了汗,这位依旧是狠人。
“待会儿他会给你说谁是上家的,多半是电影院周围的佛爷。
去抓的时候,废了那佛爷右手,你行不行?
告诉老程,就地审问,把他们这一串儿的人尽量都送去劳教。”
沉着脸说了应对,陈冀生也不在乎那佛爷的死活。
这时候的佛爷被抓,有程副所照应着,多半是要枪毙的。
手下人敢于当街叉人,这佛爷的手下基本没什么好人,不需要甄别什么,审出名单抓人好了。
“成,我知道了,抓一个劳教一个呗!”
傻柱不清楚陈冀生要做什么,无非这些个佛爷、扒手,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于他们也不用什么怜悯。
“轻了,告诉程所,街上太乱,能毙就毙,这样才有震慑作用。”
嘱咐完了傻柱,陈冀生带着自己的小队伍,就离开了巷子。
有些东西,需要身后的几个小家伙慢慢消化一下的。
“见着被抓的后果了吗?
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儿,千万别被人堵住。
被人抓住之后,怎么炮制就是人家说了算的。
小雪、小姜雨,刚刚那两根指头,你们觉得能撑到第几根?”
陈小宝跟张家老四都是比较听话的,只要听话,很难遇上被人抓住的场景。
但两个小姑娘不成,觊觎她们的人,以后会有很多。
被人逮住,那就完了。
“哥,我怕!”
看了看刚刚还跟恶魔一样的三哥,陈雪打了一个冷战,目光有些躲闪的说着。
“怕?
我看你是不怕的。
这才哪到哪,这两天跟着我瞧瞧吧,或许能碰上熟人。”
训完了自家小妹,陈冀生转头看向小姜雨。
与陈雪相比,小姜雨所处的环境更为恶劣,以后说不准她真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小姜雨没有像陈雪那样表现出害怕的神色,而是小手插进衣兜,拉出了一个东西,让陈冀生看了一下。
“谁特么给你的这个?
不要命了?
你特么会使吗?”
小姜雨从兜里掏出来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大姐大顾一舟给她的那颗手雷。
看着一闪而逝的手雷,看着小姜雨脸上促狭的笑意。
陈冀生知道,那颗美制的手雷,多半是大姐大给的。
从影院转转悠悠到了芝麻胡同的秦家老宅,陈冀生让陈小宝等人去了正屋。
自己则是带着小姜雨进了倒座。
“大姐大给你的?”
看着不说话,只眨着眼睛的小姜雨,陈冀生有些无语,这些娘们也是狠人呐!
“给你这个,会用吗?”
解开自己的风衣,将身上挂着的1911递给了小姜雨。
仓库之中没有女式的枪械,相较于ppk之类,1911这类战斗手枪的威慑力,也更大一些。
“m1911.后坐力有点大,前三枪我还能打的准,再打手腕就很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