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了,只是让看着您,不让您绕哪乱窜。
爷们,您这是得罪哪位大佛了,有功夫您给大佛打个电话,该低头低头,该服软就服软。
这样的任务,我们真是不怎么敢接,您做的一些事儿,咱们这些人知道,心里敬佩的很。
但上面说了,一定要看死了,咱们真是没办法。”
对于陈冀生这位大佛,做监视的小冯也有些无奈。
他也是子弟之一,而且从事的工作不同于其他,陈冀生的大部分底子,他必须清楚。
与其说是在监视陈冀生,他们三个人的小组,其实就是陈家的死士。
一旦陈冀生不在,有人危及到了陈家人的安全,上面可是允许他们随时开枪的。
电话亭里的轻机枪,跟一整箱的手榴弹,给小冯的压力,可比陈冀生以往的事迹要大的多。
在他的印象里,其他任何地方的保卫,都不会整箱的配备手榴弹。
陈家这样的保护目标,在小冯看来,绝对是四九城唯一的特例。
轻机枪配手榴弹,这是多怕陈家出事啊?
在子弟圈之内,陈冀生或许不认识小冯,但小冯不能不认识陈冀生。
不管是密档上语焉不详的功绩,还是子弟圈里近期的风浪。
这位出自大院底层的陈家大佛,小冯自认是得罪了大院里的长辈。
而且这位长辈还清楚的知道陈冀生之前的功绩,禁足只是对他的小惩。
如果真是监视居住,陈冀生根本不会有机会出门,家里必须要要岗哨的。
以小冯的推测,这位顾家的乘龙快婿,多半是睡了姜家的那位小美女。
这不仅是他的推测,许多子弟圈里有些地位的都推测,姜雨跟陈冀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据说那位跟姜雨刚刚有了婚约的子弟圈大个子,也在明里暗里的别苗头,声称只要姜雨不是处,直接就离婚。
但这些猜测,小冯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不敢的。
上交的四条烟,上边只留了一条,原因小冯大概猜的到,这位陈家大佛虽说年轻,可也不是好惹的。
本事大到,自己的上家,都不敢轻易昧下他送出去的东西。
之前圈子的一些长辈被敲竹竿,也是许多子弟津津乐道的大事。
再者参与姜家跟他亲家之间的争斗,家里没点地位,死的会特别惨。
所以小冯说话的时候,也斟酌了再斟酌,推出监视任务,这是上头的要求。
“这不废话吗?
要是服软求饶能成,我上门去给人家磕一个也成啊!
这不不好使吗?
你们也别难为,该怎么汇报就怎么汇报。
那位的火气不消,我也不会给你们添乱。
走,买吃的去。”
看着面前摇摇晃晃,跟个胡同串子差不多的陈家大佛,小冯无奈的摇了摇头。
按照上头的分析,以这位的本事,他们三个根本看不住。
上头给领导提了增加人手的要求,结果被很干脆的拒绝了。
显然禁足只是上面的领导跟陈家大佛在闹别扭,不是陈家这位违反了铁的纪律。
溜溜达达跟着陈冀生买了早点,这位拎着双人份的早点,去了另一边的巷尾。
作为死士的两人,相视苦笑之后,也只能开始认真的吃早餐了。
这位陈家大佛真是厉害,第三人在他出门的时候,不过走了一分钟。
显然陈冀生是掐着第三位刚走的点出门的,不然就要耽误那位休息了。
自出来买早餐之后,陈冀生彻底变成了胡同里的老爷们。
天不好,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天好的时候,偶尔也会扛着一张带着靠背的大马扎,揣着双手坐在巷口晒太阳。
本以为这次禁足也就一两月的时间,可事与愿违,从弟弟妹妹放寒假开始,一直到了开春。
陈冀生依旧在做着他的胡同爷们,望着院子里马上就要发芽的秋海棠,陈冀生的心里多少有些苦涩。
摘了环的秦寡妇,最近不能接战,于丽跟大姐大也是差不多的状况,仅剩周百珊一个,实在有些不堪一战。
这段时间,看到穿着臃肿冬装的易小青,陈冀生有些时候,都忍不住心里发痒。
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敢玩点四五到昏睡了,不然火气太大,没有下家,难受的只是自己。
“我说爷们,您这日子过的可是惬意,这两天再给补一次货?”
看着求上门的老马,陈冀生挠了挠头,年前赵姨的侄女也来过四合院。
顾忌她是黄大闺女,陈冀生也没多吃多占,见了一面之后,也就没再让她来。
过年的时候,老马带着他的二姑娘来了一趟,目的陈冀生大概猜的到。
如今的形势,明眼人都在找自保的后路,可没了先机哪有那么多的后路可找?
因为老马的关系,他家的二姑娘也是个眼高于顶的,二十了,还没个合适的婆家。
知道陈冀生不算好人的老马,也就起了一些想法,带着自家的二姑娘来了一趟四合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