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官衣柜里一通摸索,就取出了一张弗勒抱着陶式战斗部的照片递给了老钟。
弗勒这个人,老钟通过喝彩城堡的照片认识过,见了陶式的战斗部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早已掌握了这些资源,而且对形势有了预判。
大形势的走向,没有悖离你的预判,好算计,好谋划。
真是代有人才出啊!
你小子可惜了。”
惋惜的看着面前的陈家小子,以他的能力,本该前途光明的,可惜涉及到了明德堂,以及现在这些事。
前途是不可能有了,唯一的优待,可能只是不清算他而已。
“有什么好可惜的,如今我大把的钱财在手。
美人儿睡的,美酒喝的,以后还会子孙绵延无数,这样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总比没下场要好的多吧?
津门那边给我准备一个秘密仓库,大一点,最好是物资转运库这类。
不准任何人监控,我让你们提货,你们就去提货。
如果进出货的时候,有人监控,会被直接击毙的,这个没的谈。
货物按照出厂价核算,结算方式还是选古董吧,其他东西不好出手。
如果有一部分黄金最好。
轧钢厂那批资料,给的东西少了,需要再加一点。
等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指点一条财路。”
扯淡完毕,陈冀生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仓库里的运输车辆跟武器太多,现在不出手,以后就要变垃圾了。
正好借此,在津门那边占上一处地盘,如果事有不测,也可以作为一个撤离点来用的。
“你是什么都算计到了,你刚刚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许多事不仅不能做,也不能说。
我去汇报,至于结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
你最好能受些委屈,不然咱们得损失太大。”
有人针对陈家小子,老钟是可以确定的,但他这些条件摆出来,针对恐怕是没用了。
跟陈家小子说的一样,敢于针对他的人是过于狂妄了,陈冀生手里的资本太多,涉及到了一国的兴衰。
由不得上面不妥协,这位马上就要自称一系了。
“半点委屈我也不会受的,挨了骂就打回去,挨了打我会杀回去的。
除了这些,我的基础业务能力也不错,经过这些年的锻炼,一般的王牌不是我的对手。
怎么样,是个刺猬吧?
告诉那些人,别惹我,惹了我飞天遁地都没有活路的。
别人会忍,我不会,不要轻易挑战我,即便是多看我一眼,惹我不高兴了,兴许我也会下死手的。”
给了老钟自己的底线,陈冀生就翘起了二郎腿,这么一闹好处多多,虽说摊牌了,但收获绝对不会小的。
“哼!
领导可不会受你要挟,等着吧……”
说完老钟转身就走,现在马上要做的就是提高陈家的保卫级别。
现在的陈冀生容不得出一点岔子,他跟别人不同,既有能力又有实力。
而且还是个小肚鸡肠的,一旦惹恼了他,只怕会很麻烦的。
“冀生,这样底牌尽出是不是不好啊?”
听到小负心汉的底牌,顾一舟也为之惊叹不已,有这样的护身符,这一家算是稳妥了。
可这种安稳,却让顾一舟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姐,底牌不是手段,最多人家可以杀你的时候,饶你一命。
这命取不取,全在人家的一念之间。
我不信这个,只信自己的手段。
以底牌保本,以手段制衡,等什么时候,咱们不靠底牌就能与他们一较高下了,那才是安稳的开始。”
说完这些,陈冀生转身出了倒座房,去了中院的傻柱家,叫上傻柱,两人一起去了新院子。
虽说领导没有解除禁足令,陈冀生这边还不好发力,但老钟这次回去汇报之后。
他相信,禁足令的时间也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
如今南锣街面上的乱象已现,再不出手将这些苗头按下去,以后南锣的街面就不好震慑了。
领导没解除禁足令之前,陈冀生的动作,也委婉很多。
如今那些个不安分的,说白了无非是想过的更好,
但他们没本事没能力,想要捞到权柄钱财,只能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无论是权柄还是钱财,绕来绕去,都是在钱上打转。
不正经的捞钱手段,只要细究,轻则蹲监牢,重则去打靶。
街道办的联防队,定义也是很模糊的,执法权介于有跟没有之间。
这次陈冀生就是要利用这个模糊的界限,去打击这些敢于冒头的货色。
有罪犯、有苦主、有不发所得,这批人想活也难。
以南锣大队为枝干的联防队,陈冀生控制起来很容易。
点出几个头目,拉出一批精干,同样在人员上没有明确界限的联防队,能号召起来的人数也是恐怖的。
万余人轻而易举,数万人只需几天的时间。
今晚陈冀生监督南锣大队的这些人,熟悉了收拾那些尖货的路数。
三到五天之内,不说一扫而光,也会消灭一个大概。
有半月的时间,南锣的街面还是会跟之前一样,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至于那些冒尖的货色,结果会是怎样,陈冀生全不关心,如今只要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多半就是有死无生的结局。
将南锣大队的人马,收摄着轻轻放了下去,陈冀生就琢磨起了娄家,按照如今的形势,也该是娄家求告上门的时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