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究竟跑什么地方去了啊?
金骨朵和苏武两人立刻拱手领命。
而这里,就是曾今百余年前,秦军镇守灵州城的官邸!
李欢带着人在里边搜寻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倒是士兵在柳树林边上挖坑生火做饭的时候,竟然挖出来了半截布满了青色铜锈的戟头!
约莫一刻钟,李欢就已经把整个府邸划分好,其实主要算来,也就分为军粮、军械两处最为重要,本质上来说,也没什么好讨论的。
“行了,你俩一起过去吃肉喝汤,互相了解,交流一下想法,人手我会尽快给你们调拨整齐!”
“若不是考虑到进兵的问题,我都只想留下一个城门口。”李欢沉思道:“河南地日后会作为对抗匈奴的前沿,这小子虽然说匈奴人不可能越过沙漠,但是万一遇到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真的带兵越过沙漠,就像我们这次一样,天降雄狮于河南地呢?
如果有四个城门口,我们就要分出四处兵力防御,但只留下两个城门口,我们就只需要分出大量兵力防守这两个城门口。”
战马没有办法如同人一样翻越坍塌的城墙,李欢他们只有重新绕路,从破败的城门口走进灵州。
“哈哈哈……”公孙敖乐呵着挥手,让前边举着盾的人散开,只是他自己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后,也吓了一跳。
“五百人?”李欢笑了笑:“太少了,我给你一千人,把这里边清理成我想要的样子,除此之外,我还会给你一个副手!”
“卧槽!”李欢吓了一跳,往后蹦了几步。
“喏!”
“太不讲究了,你去这里边找找看,后头好像是有水井,咱们一群人,再怎么也不能喝公孙敖的洗脚水吧?”李欢埋汰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李欢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公孙敖在水里洗脚,做饭的士兵就在边上打水煮肉……
“遵命!”
他们主要顺着主干道往前探查一下,其结果也是让人无语,大好的城池街道,依稀能看到昔日的繁华光景,只是街道上的一些位置,长满了高大的灌木。。
这里边以前似乎是有人居住的,但更多的地方,全部都被遮阴似得树木所笼罩。
李欢仰头看着斜照在湖水上的夕阳,又是一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张骞半点消息。
他把碗递给了苏武,指着身边跪着的金骨朵笑道:“日后,你做他的副手,告诉他整个灵州城该怎么收拾,才像是我大汉城池该有的样子。”
此前大军北伐的时候,李欢就已经带着亲兵卫冲到这里边来过,见空无一人,他还以为是中了空城计,埋伏就在外边。
这样,地军来攻,就可以集中优势兵力,防御一个城门口。
“嗷嗷……”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猛然从厚厚的杂草里传出,只看到深处的杂草都被压到了不少。
那古井中的巨蟒,似乎被惊醒,在里边发出瘆人的叫声,鳞片摩擦在水井布满了青苔的石头上,那声音听得李欢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金骨朵闻言,大为震惊,没承想李欢竟然如此信任自己,他当即跪下,右手掌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将军,这里杂乱无章,处处都需要铲草伐树,我恐怕需要五百来人,才能把事情做好。”
李欢摆了摆手,正要转身往别处走的时候,忽然注意到杂草院落中,忽然有什么黑影一闪消失!
他毫不迟疑的抓起长弓,一箭射了出去。
“去病,这个世界上并非是两个敌对国家的人,就不能互相信任,你想想张骞和甘夫,一个是汉人,一个是匈奴人,他们两人却成为了肝胆相照的生死兄弟。”
“这灵州旧城里的情况,你大致上也清楚了,你要多少人,才能把这里边清理干净?”
霍去病闻言,咧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核查斩获的官员明天就到,我们此战缴获的牛羊马匹,军械俘虏,全部要做细致的清查上报,只是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
后两句本是:“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只不过周郎和二乔都还不曾出生,也就给憋了回去。
作为一个曾经在西北摸爬滚打的人,李欢可是见过不少古关隘,只留下一个城门口作为进出的。
公孙敖哈哈大笑不止,其他的亲卫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人高的荒草瞬间被踏平,众人围了上去后,发现竟然是一头野狼,已经被箭矢射穿了屁股,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李欢哼了一声:“你错了,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欢!”
李欢笑道:“因为这个匈奴人现在看起来对我们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并不代表在未来对我们没用处。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何止少一半?简直少了九成!
姜汁去腥,重新烤制后的味道,稍微能让李欢接受。
边上正在洗脚的公孙敖一听,顿时面露讶然之色:“哎呀!老李,早就听说你出口成章,今日一听,果真不同凡响啊!”
你仔细想来,日后我们再度和匈奴交战的时候,如果有一个极其了解匈奴习性的人愿意为我们卖命,那我们是不是就如同兵法之中所说的,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李欢吃饱喝足,看向了不远处的娄烦小王。
呼呼的炊烟升腾着,李欢依旧吃烤狼腿,味道不太让人愉悦,腥臊之气太重了,军卒的手艺,差得令人发指。
“喏!”
“金骨朵,你过来!”
他取出纸笔,平铺在简易的大木桌上:“军中将领开会的地方不能少,那就需要划出一大片地方……”
“哦?你有这个疑惑?”李欢咧嘴笑了起来:“此地垦荒,肯定是要迁移百姓过来的,那本地方就有了税收,无须远距离运送军粮过来,否则这一路上的损耗,太大了。”
“道理我懂,但是我大汉为什么就不能像是匈奴人那样,培育属于自己的牧民?”霍去病很是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匈奴人吃什么,我们这些人就吃什么,到时候如果匈奴敢于南侵,我们这些人不就可以和他们死战?”
李欢愕然的看着霍去病:“去病,你这个想法真的是天才的构想,那你可曾想过,匈奴人供养一个军卒,需要多少牛羊产出,而我大汉种地供养一个军卒,又需要多少产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