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有些发懵。

叶天凌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这种亲近感，发生了真正的本质蜕变。

龙天沫轻轻走近叶天凌，她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叶天凌的脸，但却已经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

这片天地很快恢复了平静，有些混乱如废墟的虚空，又开始逐渐的恢复原本的静谧和沉寂。

“嗯，哥哥，我和姐姐会等你的，你……要好好保重——这之后，哥哥记得离开此地，另外以后要适当收敛，学会保护自己……”

小龙女言语很亲近，仿佛从这一刻开始，叶天凌不仅是叶天凌，也是她真正的主人。

叶天凌看向龙天沫，目光倾注了他可以给出的所有柔情。

龙天沫又看向了叶天凌，似乎在征询叶天凌的意见——是否，她的父皇又是在欺骗她，是否又是口是心非之言。

“什么是魔？我不知道，如果我这样的就是魔，那么，这世间的魔，便未必真的是魔了。”

她已经不能说话了，那被龙风阳攻击造成的伤势很重。

叶天凌心中询问。

龙风阳眼中显出不耐的神色，冷声打断了叶天凌与龙天沫的交流。

“天沫，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这次，虽然哥哥我没有龙族血脉，但天御和你，却已经烙印在了我心中，灵魂深处。生生世世，再不会忘记。”

这双原本白|皙、白藕般的手臂上，一道道的裂纹令人悚目。

好一会儿，他才走出了这种阴影状态，摒弃了颓废的杂念。

两人的眼神，在做着最后的交流。

……

“这是入魔吗？小龙女，我心中有诸多疑惑，你应该知道是什么，能给我解答吗？”

“天沫，等我。”

心神松动之后，他再次化作了血毛怪物，浑身毛发一米长，双眼猩红如血。

他整个人，仿佛化身成了一只血色长毛的大猩猩。

叶天凌有些惭愧：“之前，我其实差点儿迷失，但天沫一个呼唤，一个眼神，让我如坠冰窟，瞬间清醒。小龙女，不论如何，真的，真的很谢谢你。我一直在作死，但你一直在帮我。”

“哥哥，天沫这些天，很开心、很幸福呢……哥哥你没有一个好父亲……却，有两个很好……很好的母亲呢。”

“是啊。所以，魔未必是邪魔，未必无情；而正道未必正大光明，未必有情。道可道，非常道。魔可魔，非常魔。叶天凌，恭喜你历经第一重魔心考验，获取魔心剑体——九窍石胎分身。”

叶天凌有些恍然：“如果入魔之后我发狂了呢？迷失了自我呢？”

这是受到了强大的毁灭之力破坏之后，造成的结果。

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很悦耳动听，如在叶天凌耳边说话一样。

“九窍石胎分身？魔心剑体？魔心考验？”

小龙女闻言，如有一道可爱的投影显化了出来。

四五岁的样子，一身红色的公主裙，这让她看起来像是瓷娃娃一般可爱。

那投影并不清晰，叶天凌却可以感应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