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判断呢？周铭，你该怎么办好呢？”

“除幽魂魔尊外，是否其他尊者也知道古月方源？”

“去你妈的！”

然而下一刻，一道剑光便刺入了极阳子的眉心。

“我不知道。”

“呵呵，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

“在被我打败之前，你想过跟我合作吗？”

这一次，极阳子没有再胡言乱语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仍旧有着自主意识，只是大部分念头刚刚产生就被斩杀，只留给他基本思考的量，用来回答周铭的问题便已几乎消耗了全部。

“古月方源……他存在过，他达到了九转之上的更高境界，他……我不知道他十转后发生的事，当然更不知道他在哪。”

“不，不对！如果一切重置，你又怎么会知道古月方源的？如果幽魂魔尊有着重置前的记忆，历史又怎么会一模一样的发展？”

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连续的发问已经暴露了周铭不再平静的内心。

“少废话！把伱知道的都告诉我！”

“合作？”周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忍不住笑了两声，目光骤然转冷。

“我不知道。”极阳子老实回答。

“我不知道。”

“讨厌没有什么用，弱者才会被对他人的好恶影响行为，能跟你讨厌的人心平气和做生意，才更验证你的成长和心性。”极阳子逐渐适应了念头贫瘠的思考方式，缓缓说道。

周铭沉默下来，良久后才缓缓开口道：“不得不说，幽魂，无论是你的本体还是分身，哪怕是这么一个改写意识沾染了你记忆的傀儡，都是这么的令人讨厌。”

他呆呆的抬起手，摸了摸眉心的剑光，那剑光只刺入他的脑海，却并未穿透后脑而出，也并未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势，只是令他脑海中的念头被大片大片斩杀，让他的思绪变得简单又缓慢。

“呵呵，周铭，其实我们可以谈一谈合作的，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比如说，你不阻拦我进入主神空间，我的本体一定会愿意告诉你一切。”

“在我弱小的时候，影宗从未想过跟我合作。改写罗松意识的时候，幽魂想的也绝不是跟我合作。”

“他现在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和古月方源是否有什么关系？”

伸出手，一把抓住极阳子的脑袋，周铭的表情愈发冷冽：“我从未被那些狗屁好恶态度影响，我可以跟任何人合作，天庭、影宗、长生天、轮回者，一切带给我利益的，我都可以去接触，去合作。”

“你这次确实带给了我了不得的消息，更让我看到了许多之前藏在迷雾中的秘密。回到蛊界我会跟影宗合作的，但有一个前提，一个绝不会改变的前提。”

尊魂幡仙蛊缓缓展开，拖拽着极阳子的魂魄从他的身体中扯出，向着幡面一寸寸吸入。

“合作，必须由我来主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