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正神只有不到四百位,便是普通的山神,也不是单独只负责一座山,负责的范围非常广。
白药并没有拿什么好处来打发这个天仙,若是这么简单的事都要好处,就不必待在敕神榜了。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把银烛枝独自放在这里不安全,如今大劫已起,万一哪天人间有修行者打起来了,路过楠木山,战斗的余波都能震死她。
妲己顿时心脏砰砰直跳,轻声道:
小鹿可爱的相貌,连见多识广的孔宣都能打动。
孔宣看到银烛枝的表情,仿佛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心想别说哪吒,你也被他当成女儿了。
白药也想借此让他们打消对银烛枝的想法,告诉他们,这是他的人。
便是当初因为国运少得可怜,决定要杀光异神来填补国运的白药,都因为银烛枝可爱的外表放弃了杀心。
孔宣摇摇头,说道:
他落在山神庙外,进来后,对白药和孔宣欠身拱手道:
“见过大祝,见过前辈。”
为敌人加上亵渎先祖的罪名,便能提升他们的稀有程度。
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好看的石头、包裹着鲜的琥珀……
白药没着急走,反而施法进入银烛枝的闺房。
孔宣对着弥勒张开手掌,再度催动五色神光,将弥勒的一切又封印了一遍,才施展神通,将弥勒关进了一颗五色珠子中。
“一定是亲生的!都护成这样了!”
在民间宣传邪魔亵渎天神的故事,创造天界与魔界的争斗,然后将敌人全部划分至魔界。
一切准备妥当,又等银烛枝交代截教弟子一些山神的事宜后,几人往朝歌而去。
“见过妲己姐姐。”
白药双眸暗沉,宛如冰冷黑暗的幽涧,其内有恶鬼狰狞。
银烛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有行礼,只是问道:
“大祝,我走了楠木山怎么办?”
白药解释道:
“若是他再来几天,伱就不是原来的你了。”
“不知道他的目的吗?”
一切他都在做,连孔宣都没有他勤快。
在多宝的精心教导下,哪吒已经突破至金仙,天劫劈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气息极为扎实,若是不控制,肉身的宝光都能刺瞎凡人的双眼。
白药说道:
若是想要缓解正面战场的压力,唯有从南北方向入手。
结界消散,再度变回了山神庙宇。
从乔摩悉的口中,白药得知了弥勒中了夷云的诅咒。
正在教新入祖庙的舞祝们跳祭舞的妲己,接到呼唤后,不一会儿便从祖庙跑来。
片刻后,一个天仙境的男子御剑而来。
先是被大乘佛法洗脑,然后又被小乘佛法点化,他真正的人格早已被清洗成一张白纸。
此刻的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
白药对她笑道:
“给她在顶楼安排一个住处,这几天带她在朝歌逛逛。”
银烛枝诧异地看向白药,没想到大祝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并且都这么大了。
不多时,一人一鹿一雀到达了朝歌外。
秋日的萧瑟还未到来,目之所及是大片大片的稻田。
将妲己唤来。
“好可爱的妹妹。”
银烛枝抿了抿嘴,她只是单纯,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出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哪吒欢天喜地的接过牌子,上次帝辛赏他的金牌被他捏碎了,心疼好久。
所以银烛枝的命好,和她的长相有巨大的关联。
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她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
失去了肉身,还被来回渡化,自我早已迷失。
之后,便详细写出每个邪魔的故事,表明其有多厉害。
不懂男女之爱,但杀人却是他最擅长的事。
不过宝贝颇多的白药,随便拿一件法宝便能完成这件事。
以他曾经说西方二圣是邪魔为灵感,创造一个专门针对修行者的祭祀体系。
移山填海可以用术法,也可以用修为硬来。
“可以,我会在摘星楼,为你选一个好一点的房间。”
“姐姐长得真好看……”
白药拿出敕神榜,联系了最近的一位担任水神的截教弟子。
“大祝,楠木山可以留给山下的百姓吗?很多人都是靠这座山过活的。”
关上门,孔宣把弥勒放了出来。
赵公明是铸造神,但他可不满足于仅仅保佑工匠们制造器具。
“大祝,”银烛枝可怜兮兮地望着白药,说道:“以后还能回来吗?”
即便大阵建立起来了,万一有人无惧阵法呢?
比如手持混沌钟的东皇太一,他可是亲眼见到金烛枝穿过他的混沌钟的。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创造的结界有异动,她睫毛微颤,片刻后微微睁眼,睡眼朦胧道:
“怎么了大祝……”
两人的神识在窃窃私语。
他思索的,是一个新的祭祀计划。
弥勒闭目不语,不断念诵着小乘佛法。
如果银烛枝被点化了,现在的神态应该和弥勒相同。
哪吒兴致勃勃地对白药说道:
他倒是没在考虑如何处置这个曾经想通过梦境杀死自己的西方教弟子。
外表十六岁,他的心智也才九岁而已,哪儿懂得什么男女之爱,只是单纯没见过这么美的姐姐而已。
对方体内有圣人之力,绝对要小心谨慎。
他发现白药后,屁颠屁颠就跑了过来。
白药沉吟片刻,问道:
“你愿意和我回朝歌吗?”
自从他当了祭祀神后,朝歌的建筑物越来越高,越来越华丽。
只有派兵沿楚州进攻青龙关,打开通往南都的门户,才能缓解压力。
截教弟子基本都是让分身去负责神位的事,自己潜心修炼。
毕竟先祖的威严是不容侵犯的,敢亵渎先祖之人,必定是罪大恶极,要千刀万剐将其献祭了才能平息先祖的愤怒。
“会有人道正神完成你的工作的。”
以眼前这位截教弟子的天仙修为,再分一道分身,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紫霄宫的时候光顾着害怕了,现在才发现,这妹妹好可爱呀。”
便是有过往的记忆,对他来说也变成了另一个人。
祭了就是。
银烛枝脸红着上前,微微欠身道:
弥勒充耳不闻,不断念诵着小乘佛法。
他的记忆全都在,只是有点像别人的罢了。
白药也懒得说教他,自顾自掏出纸笔,开始编撰一个叫做弥勒的邪魔,是如何亵渎先祖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