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也听闻这些人似对陛下生出了异心,意图对陛下不利,然宫中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没人能打听出来。
心中同样感慨万千。
二三.九四.二三九.七四
有说有笑的。
正午。
只不过为陛下有意压下了。
只不过公子高等人为长辈,最终这一切的忙活,都落到了赢斯年头上,他一人要承担十几人的饭菜。
但如今胡亥已是大变样。
酒肉充足。
胡亥点点头。
父皇能法外开恩,放自己一条生路,已是莫大的恩赐了。
公子高等人欢声笑语。
街头小巷都在议论着。
即便被冲洗了大量的水,地面依旧泛着血色。
“胡亥实在有愧。”
等少年回到小院。
没一会。
他们神色古怪的看了眼里屋,又看了看一边烧火一边炒菜的赢斯年,嘴角微微一抽,堂堂的大秦公子,在嵇恒这,就如同个使唤隶臣,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这若是传出去,只怕会让人惊掉下巴。
公子高笑着道:“胡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为父皇之子,也都是兄弟,何必如此见外?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而且这次主要是大兄出力,我们其余兄弟姐妹,只是装了装样子,算不得什么。”
同样让诸多公子公主心中大定。
今日的午餐很丰盛。
来的突然,结束的也迅速,但也同样的血腥。
坐在躺椅上,喝着泡好的凉茶。
但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所有人都忌讳如深。
公子高等人便是来看胡亥的。
这次的事之后,大秦皇室反倒和谐不少,互相间也亲近了不少。
羞愧难当。
只苦了他一人。
后厨就传来阵阵油脂香气。
“终是没有宫外自在。”
这是大秦开国以来,始皇最严厉的一次下手,也是最凶残最冷血的出手。
公子高看着黑了不少的赢斯年,也不由笑道:“还是嵇先生这里更养人,宫中的斯年白白净净,如今肤色的确黑了一些,却比过去精神灵动不少。”
因而。
他们才陡然发现。
见到这辆马车,公子高等人面色一肃,知晓这是扶苏的车架。
一如既往的特立独行,根本不在意身份地位。
马车停下了。
而且扶苏也当众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由四马拉动的马车,缓缓驶入到众人眼帘。
也算是为胡亥洗尘。
只大致知晓跟始皇有关。
但这就是嵇恒。
将闾也道:“你这几日在狱中恐是吃了不少苦,不过父皇还是疼你的,将你禁足到了嵇先生的住处,你那造纸不是还没完成吗?日后就有时间去完成了。”
胡亥长长的躬身一礼。
他们虽听闻了一些消息,但对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了解的很少。
而始皇之所以愿意压下,多半跟扶苏等公子有关。
扶苏等人前几日,跪在咸阳宫外,为胡亥请命的消息,他们自是听闻了。
而且从这次入狱后,胡亥也彻底醒悟了。
“这次为了迎接你出狱,斯年可是亲自下厨,准备了好久,就是为给你接风洗尘,你可别在这时哭哭啼啼的,这要是饶了兴致,我们可不答应。”
不然难消多年的欺瞒之恨。
“宫中生活虽优渥,却是多了几分呆板,也多了几分教条。”
已是日中。
全都是大盘装。
他为赵高蒙骗太久了。
不然他真难招架住。
心中对赵高的愤恨更是达到了极致。
这次的动荡完全震撼了人心。
牵联的官吏数量十分庞大。
院中已多出了不少人。
也是在这时。
一个少年站在后方,望着满地血色,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上涌,最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他吐得很厉害,近乎要将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眼眶都难受的掉出了眼泪。
集市口人影稀疏。
集市口已为鲜血染红。
这次扶苏的求情。
对于这个苦差事,赢斯年心中很不情愿,奈何他不可能让夫子亲力亲为,而公子高、阳滋、阴嫚等人都是长辈,基本也都没有下过厨,他也不敢让这些长辈去。
哽咽道:“胡亥何德何能,能让诸位兄长、阿姊如此对待。”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就算是始皇恐也不会这样做。
今日是胡亥‘转狱’的日子。
除了嵇恒这一外人,已近是皇室内宴。
不在宫中,众人也仿佛是挣脱了枷锁,显得异常的放松。
觥筹交错间,众人也醉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