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挂了电话,李秋凡靠在背枕上眯眼养神,周璞办事他比较放心。
叶青山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到地上,碎成了渣,茶水泼了一地。
经过介绍,得知孕尸的公公叫叶青山,丈夫叫叶勋,而叶家在黄羊市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贵豪门,
李秋凡喝了口茶,舌尖上却传来一股异样的味道,皱眉将杯子放下,然后把嘴里的茶水全吐掉。
“在梦里,我看见小琴从坟里爬了出来.”说到此处,叶青山的身体明显在颤抖。
众人进入别墅,孕尸公公招呼着众人坐下,唤儿子端来茶点。
“我们俩彻底没了睡意,就到客厅坐着抽烟,叶勋说会不会是香火不够,就准备去给小丞上香,可到了供桌前才发现装着小丞的陶土坛破了!小丞的尸身也消失不见,回想起蹲在叶勋胸口的小孩子,我恍然觉得.它就是小丞啊!”
胖子刚咽到嗓子眼,一听连忙想吐,可茶水已经入喉,没吐出来,反而呛的咳嗽不止,眼泪都呛出来了。
叶青山只是在叙说事情的经过,但他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煞白,恐惧完全占据了双眼。
“这茶不对,都别喝!”
叶青山疑惑地问茶有什么问题。
“刘洋.死了,而且他的头不见了,只剩下尸体,现在警察正在调查。”
“我们家除了两个保姆,就剩我们父子在,而那两个保姆的孩子都在老家,大半夜的,哪里又会出现小孩子,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就将叶勋的房门打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我吓死!”
李秋凡没有立马点破,说没事,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这俩人眉宇之间竟然都带着一股浓浓的鬼气和煞气!!这才两天时间,邪气已经入体这么严重了!”
叶青山摸了一把泪,继续道:“我们都以为一切都正常了,可谁曾想,第二天晚上就出事儿了,为了能和他们母子在梦里相见,我和叶勋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可当天晚上的梦却完全变了,不再向前天那般祥和,而是异常的恐怖!”
齐全禄砸吧着嘴道:“这里是我们黄羊市新城区,几位大师看到那片别墅了没?听说一栋得好几千万!啧都不知道这些人的钱是哪来的!我咋就没那么好的命,要是能在这块儿有套房子,这辈子也就值当了!”
刚到别墅大门口,就看到站着两个人,神色焦急。
叶青山长叹一声道:“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哪天我们将小琴和子丞带回家,就马上按照您的吩咐,请人烧制了个陶土坛,把子丞的尸体放进去,以香火供奉,又叫来这里一个有名的阴阳先生,点了墓,做了法事,然后将小琴也葬了进去。”
李秋凡他找个牢靠的手下,去事务所把自己和惊蛰、十二的法器开车送过来,并且告诉他,那些法器都是无价之宝,必须要带好,不能丢失。
二十多分钟后,导航提示到了位置。
李秋凡没说话,而是从腰上摸出来一点朱砂,撒进杯子。
听到这里,叶青山突然站了起来,颤声道:“我记起来了,昨晚梦里看见小琴手里提着的人头.好像就是刘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电话接通,即便是旁人都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哭声。
“叶勋!你给茶里放了什么东西?!?”叶青山怒气冲冲地喝到。
叶青山的脸色当即变了,小心翼翼地道:“您的意思是说.有人在害我们一家?!”
叶勋此时坐下,接过话头道:“预感到不对劲,我想给您打电话,可当时太晚了,怕打扰您休息,所以一直等到第二天”
叶青山和叶勋虎目通红,泪流满面。
“大师.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啊?小丞的尸身又去了哪里?”
叶勋脸色阴沉地摸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大师,求您救救我们吧,要是叶勋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叶家可就绝后了啊!要多少钱您随便提,哪怕是倾家荡产,我也要让害我们家的混账血债血偿!”叶青山双眼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哀求道。
“我会尽力的,不然也就不会来了,先一步一步来吧,只要是人为的,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李秋凡安抚了下叶青山,然后问他们家有没有黄酒。
叶青山说有,他喜欢喝酒,所以各种各样的酒家里都有,又问他要黄酒干嘛。
李秋凡道:“先替你们俩和这个死胖子驱尸毒,尤其是叶勋,再不管他,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