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新连忙答道。
时常让他们牢记不可做化外之民,蛮夷之众,定要好生练习,尤其是遇官要主动行礼,正所谓礼多人不怪。
他身挎腰刀,同样身着一身盔甲,只是头盔顶处却多了一抹红樱,显得与他人不同了。
“还真的,有人说看见他浑身肿胀发黑,死状甚是恐怖,但由此也可见季大人这门武功之霸道绝伦……”
这时,前方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这是进城做甚?”
那位头目模样的人接过路引看了看,点头道。
“可是参加近卫军的?”
日常除了见到官老爷,可没见他们对自己的这样人这般客气过,最好的时候也就是“哦”一声放行,那便是谢天谢地了。
看李言这身打扮他可不会认为是朝内哪家公子来这玩微服私访之戏,这样一个乡村小子有这样见解,便让他感到有些兴趣了。
不然上次也不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并把洪元帅及一队人马带了回来,要是谁学得这等武功,那这天下所有地方也是尽可去的了。”
那些军卒听后,赶紧一个个缩脖子连连点头应到。
但是心里还在惊疑刚才这位刘队长的话,他是知道这些军卒都是血水里不知滚了多少趟的狠人。
刘成勇不满的扫了这帮军卒一眼说道,若非这些人是他的死忠部下,他都要揍人了,但他也知道兵营这些人其实最喜欢私下吹牛乱说。
这些军卒一听,不由一个个咧开大嘴嘿嘿笑了起来,他们能写出自己名字已经是不错了。
但是即使这样,季军师也是一一测试应征的每一人身体,像是在精挑细选良将一样。
“正是,正是!”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城门处,十几个身着盔甲的士兵分列城门两侧,前方路中间却站着一人。
说到这,可就让人羡慕了,季大人那身武功可是出神入化,估计至少是江湖中绝顶高手级别的存在了。
说到这,他也是一脸的奇怪的样子。
“刘头,刚才你怎么对那小子这般上心,难道他会有一定机会进入季大人门下?”
“这几人中哪几个是参军入伍的?”
孟国那些贼胚四、五次大军压境进攻不得手,却还被季军师拿了对方副帅首级,早已吓破了贼胆。
除非我们大伙的防御从里面出现了问题,否则也不会出现意外!”
但是老秀才对他们这些后生可是管教甚严的,这应该是老秀才这一生骄傲“得意之做”。
李国新指向李言说。
从他后面谈吐中,应该读过书的,这可是季军事需要的,不像你们,就连领饷都把自己名字写成‘乌龟’一样了。”
有犹如神人般,在万军丛中取了孟国副元帅的首级,现在洪元帅很多事情可都由得季军师说了算。
这些礼教之事,当初村中老秀才可没少教过他们。
现在我们也是经常出兵攻打他们,还真打得这帮敌贼叫苦不迭。”
后来被季军师带回府内修炼去了,却听说他因没有读过书,可能是对经脉走向不能理解,在练习内功时出了差池,走火入魔死了。”
村中大家都是熟人,又是乡村农户,相互间粗鄙之言还是很多的。
李国新这时早已拉住马车,来到这名头目模样之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答道。
刘成勇听了,哈哈一笑。
虽然后来事由大家都知道,但每次想来这样一个一个人自己去测试,却也是相当累人费神的,季军师却是雷打不动,所以大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
那人目光从李言三人身上掠过。
“这可说一定,只是觉得这小子有些见地,可见脑子不笨。
这名头目刚才也只是对李言的话有些许好奇罢了,听了李言这话后,也就不再多说。
又有兵卒以更小的声音接口。
“多谢军爷点拨!”
那位头目模样之人一摆手说。
李言听到这些,再次躬身行礼道。
像他这种小兵在几十万大军里,日常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平时除了身边几个人熟悉,就是只有直属小队长认识了。
随后他话语一顿,他又向李言说道。
刚才说话的正是此人,此时他眼望着李言,目光中也有些讶色。
那些朝内之公子哥近几年可不会来此地游玩,毕竟有些事还是难保不出意外的。
差的时候找个理由打一顿也是常有之事;遇见祸事的就可能要关上几天,不拿出些银两打点是休想轻易出来的。
李国新见状,连声替李言回答。
“刘队长,若这小子能有幸进入兵营,便凡有差遣,请大人吩咐便是。”
“刚才小子胡乱之言,还请大人见谅。”
毕竟,近卫军算是后方兵营了,见血少,军饷也只比我们这些前线之人少拿一点罢了。”
“我就是顺口提醒几句罢了,机会吗?也许还真的说不定呢!
好了,你们继续安心当值吧,不要再乱语胡言,小心被人告了黑状,掉了脑袋都不自知。”
刘成勇还是叮嘱了一句,这些人在自己面前胡说可以,但若是被其他听去可就不好了。
这些军卒听了后,赶紧重新站好队列当值,只是一个个心中都在想着刘成勇的举动,原来这家伙是遍撒网,看日后能不能捞到大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