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醒来后，大喊：“小灵……”

洛小酱醒来了，开口：“姜止，你醒来了？”

姜止环视了一眼病房，然后伸出手，盯着自己的双手，脑海回荡着自己拿刀捅恭竭的画面，他显得恐惧，显得紧张。

他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小灵呢？”

洛小酱开口：“是舞小灵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了，也是她把你送来的……”

姜止眼眶通红，迅速下床：“那她人呢？人呢？”

洛小酱担心道：“你别激动，你身上都是伤，舞小灵她把你送来就离开了，她……”

洛小酱欲言又止，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姜止察觉到洛小酱神情不对劲，询问：“她？她怎么了？”

洛小酱不语。

不知道如何开口。

姜止显得慌乱：“她把我送到医院，那她怎么办……我杀……”

他及时收回接下来的话，然后捏紧拳头，狠狠敲打自己的头：“我真是没用！没用！”

洛小酱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姜止神色间带着恐惧，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然后流出泪看着洛小酱，开口：“我……我……我杀人了……杀人了……”

震惊！

洛小酱吓一跳，然后询问：“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

姜止眼中填满了恐惧，他显得慌张，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杀了恭竭……我……”

他抱着头：“我用刀捅死他了……”

洛小酱吓得捂住嘴巴，瞪大眼睛：“原来……恭竭是你杀的，不是舞小灵杀的……”

姜止抬头，疑惑的看着洛小酱：“你知道？”

洛小酱喘了一口气，开口：“半个小时前，我看见了新闻报道，说演员舞清雪在家中杀了男友，最后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