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借助着钞能力与自身头脑的支撑，蝙蝠侠还是在小丑打算玩两船互爆的人性丑恶实验前拦住了对方。

被倒挂着的家伙惋惜似的摇头晃脑，那略显尖锐的声音满是遗憾。“你呀你。”

“就不能让我去死吗？”他语气真诚，似乎死亡确实是一件解脱。

此刻。

在浓郁的夜色中，头戴面甲的黑暗骑士屹立在高塔之上，而与之相对应的却是倒悬着的疯狂王子。

两者一正一反，仿佛就像是印证着哥谭市的一明一暗。

恍惚间，蝙蝠侠似乎又想到了曾经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那句话。

“哥谭是。”

却是在这时，小丑又说话了，夜风吹动他的身子晃动，那惨白的笑脸开口说：“你不会杀我，因为你想证明自己的正确，而我也不会杀你，因为我是好老师，只想教你什么才是真相。”

蝙蝠侠没有理会小丑，他清楚对方的意图，小丑就是这样一個疯子，他不在乎钱和权，他只在乎疯狂和混沌，或许用自己从某东方一位先贤学来的话来说，小丑总是想证明人性本恶，不希望大伙压抑自我，彻底释放心中的恶。

小丑继续喋喋不休说着：

“你总是想证明这座城市有救，想证明自己那可悲又可怜的错位正义感。”

“但我觉着。”小丑晃了晃脑袋：“为什么不能多“笑笑”呢？”

蝙蝠侠终于将钩锁固定在吊塔之上，他沉默半响，最终开口说道：“你该去阿卡姆精神病院。”

“那我的房间一定留伱一个床位！”

伴随着小丑癫狂的笑声，身后特警们也蜂拥而至。

不再理会，蝙蝠侠轻挥斗篷悄然跳下数百米高的高塔，在夜色的掩护下逐渐消失无踪。

韦恩庄园。

当一脸疲倦的布鲁斯.韦恩端坐在自家沙发之上，他的管家阿福却是拿来了一张相册。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老爷。”

布鲁斯漫不经心接过相册。

不怪他态度轻慢，而是与小丑连绵不绝的缠斗早已消耗了他的体力与脑力，那家伙无疑是蝙蝠侠出道数月遇见的最难缠的对手，和他相比，谜语人都显然可爱许多。

目光落向相册，但当布鲁斯目睹相册的瞬间，却是呼吸也变得急促，那原本微眯的眼眸也是在瞬间瞪圆睁大。

无他，那相册之内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但更让布鲁斯感到惊奇的是，那美丽女孩身旁的一道人影。

高大的身材与完美的五官，那略显冰冷的眼眸却是与布鲁斯记忆中的一道人影逐渐重叠。

“托马斯的侄子，基诺.卢瑟？”布鲁斯有些不敢相信抬头，不清楚阿福从哪里得来了照片。

“这张相片是我曾爷爷所留，拍摄于一战时期。”

听着阿福的话，布鲁斯点点头，他知道阿福的祖辈是英国人。

阿福毕恭毕敬回答：“是我在清理自己的杂物时猛然发现的。”

布鲁斯沉默着垂下脑袋，望着相册中的人影，思绪纷飞。

难道基诺.卢瑟从一战起便活到了现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