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君九歧每次过来都吃了闭门羹。
她都不知道,这男人一生气就躲著不见的毛病,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
“毒爷爷,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想跟他解释,可他根本就不见我。”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君九歧也知道某人是真的恼了她,於是她虚心求教。
平穀子见君九歧这副模样,笑眯眯地捋了捋鬍鬚,“没事,你什么都不用做。哪有让姑娘先低头的?”
“是吗?”君九歧表示怀疑。
平穀子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別惯著他,听我的,你今日先回去,等过几日他自己忍不了,自会去找你。”
“可是,我还是觉得……”
“別你觉得,听我的!”
老爷子直接打断,根本不给君九歧说话的机会。
君九歧虽然心里仍觉得不太好,但最终还是被说服,稀里糊涂地离开了。
等回去后,君九歧无奈地长嘆一口气。
那就……先这样吧。
若是不行,她再想其他办法,大不了亲自过去跟墨梟道歉。
然而君九歧不知道的是,她才刚走,墨梟就出现了。
墨梟扫了眼茶桌上的茶杯,又看向在四周,哪里都没有君九歧的身影。
平穀子老神在在,“別找了,人都走了。”
墨梟闻言,脸色一黑。
平穀子“嘖”了一声,“既然巴巴的想见人家,还故意摆出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要是君丫头,我也懒得搭理你。”
墨梟淡淡睨了他一眼。
平穀子瞬间来劲,“还敢瞪我?我说得不对?”
“你很閒?”
“昂,一般一般。”
“若是太閒,不如儘早探查出法老殿接下来的动向。”
“你这是说不干正事?你师父我这些天一直在忙好吗!嗤,失恋的男人啊,脾气果真阴晴不定。”
平穀子长吐一口气,不怕死的继续调侃。
回答他的是“嘭”一声炸开的茶壶。
老爷子被溅了一身水,顿时气得跳脚,“老子刚沏的茶!”
而某个下黑手的不孝之徒,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迁怒!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迁怒!
平穀子气的鬍子直翘,结果看到那臭小子又回来了。
“干嘛?你还想炸我的茶?告诉你,休想!”
他宝贝的抱著他那千年的紫砂壶,警惕地瞪著墨梟。
“不是失恋。”
熟料这臭小子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平穀子一脸问號。
墨梟一脸认真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失,恋。”
平穀子,“……”
“噗嗤。”
他是真没忍住。
“哈哈,你小子,是要笑死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