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恆之听后眼睛一亮,“有大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大哥,还有一事,神祭宫如今是越来越不受管控了,那个无形,竟然当眾顶撞我,还杀了我骑士团的团长……”
汪恆之立刻添油加醋將当日的事说了一遍,说无形有多么囂张跋扈,根本不將他们法老殿的人放在眼里。
“大哥,您得管管了,这无形敢如此张狂,无非是仗著墨梟的势!大祭司根本压制不住墨梟,现在整个神祭宫,他几乎可以一手遮天,大哥就算看重他,也不能由著他胡来。”
汪恆之继续道,“一个祈渊也就罢了,如今再增加个神祭宫,一旦他知晓当年的真相,难保不会……”
话没说完,对上霍翀冷嗖嗖的眼睛。
汪恆之心中一激灵,“大哥,我说错了,您別生气。”
“他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有办法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霍翀神色意味深长,汪恆之欲言又止。
每次在墨梟的话题上,两人都会產生矛盾,汪恆之之前也多次向霍翀进言,可霍翀始终没有听进去。
汪恆之很担心,大哥是否对墨梟的信心是不是太过了些。
不是汪恆之小心,实在是每次面对墨梟,他都有种如临大敌之感。
他也算是看著墨梟长大,可隨著时间推移,那小子心思是越来越难懂,一个眼神下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除了霍翀,汪恆之还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这种危险的气息。
总之,汪恆之就觉得留下墨梟,迟早是个祸患。
所以他几次三番游说霍翀,想要除掉墨梟,但都被霍翀制止了。
汪恆之也隱隱能猜到,霍翀修为晋升如此之快,跟那小子有关。
可越是如此,他越觉得不安。
“行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至於神祭宫……”
霍翀微微眯眼,“恆阳那老东西是越发没用,你去告诉他,若是管不好神祭宫,我自会派能管得住的人过去。”
汪恆之听后这才鬆了口气,“还有一事,我们的人发现亡灵界域有异动……”
……
君九歧陪著墨梟两日,就打算回到暗城。
平穀子在看到君九歧和墨梟甜蜜的样子,以及墨梟的状態越来越好,心中越发宽慰。
同时也更加庆幸当初將他“送”到下界的决定。
若非如此,梟儿如何能恢復得这么快?
要知道,每次梟儿病发,没有半年三五个月,绝对好不了。可如今不过两日,梟儿就已经恢復了人形不说,体內诅咒之力侵蚀的速度更是停了下来。
如此下去,是否他可以期望下梟儿痊癒的一日?
“君丫头啊,多亏了你,老夫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將墨梟打发走,平穀子感激地拉著君九歧的手,一时间心绪万千。
“你不知道,梟儿的身体一直是我这些年来的心病,他天姿聪颖,是万年难一遇的奇才。可正因如此,才让他受尽坎坷。若非是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