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有地方,便说带她去打马。
借此增进邺襄女对自己的爱意,也能全来他之前的对她许下要带她打马的承诺。
今日她玩得开心,该是增了。
唯独增大增小,是个不能探知的谜,唐舒窈虚弱,他不能拿唐舒窈的命去赌,这太冒险,赌不起。
司沂询问过太医,有没有什么法子,一蹴而就,使邺襄女的血液保证第二次一定能用,不是用赌的。
太医说支支吾吾说有。
收房,正巧她今日用给他贺生辰的借口引他,索性顺水推舟,全她的念头,不费吹灰之力达到目的。
他也不算亏。
要说起损失,就是恶心些罢了。
司沂转念一想,就能够想明白,邺襄女为何这么急切要成为他的女人。
是不是想着借机成功,答应给她的名分他就不能推脱反悔。
看不出来,邺襄女竟也懂得算计。
不过,她找的借口未免蹩脚了些,用一个过了许久的生辰礼做幌子,绕弯子来这一出。
还遮盖了她和小厮私相授受的佐证。
当他是傻子?买花至于把荷包都给人?
司沂的动作来得迅捷,芙潼乍然躺下去是被吓得慌了神,攥紧司沂的衣襟,纯澈的眼眸左右来回地转。
“......”
不是?还会紧张?
是怕他动起手来,发现她经验丰富,并非完璧?
司沂敛遮住眸中的轻嘲,“芙潼,闭眼。”
芙潼听话闭上。
司沂实在不想对上她的眼睛,邺襄女的小脑袋瓜里装着诡计,你想从她的眼里看,全然看不出来。
邺襄女的水眸,无辜而纯粹。故而,最好不要看她的眼。
风缓卷太多,没了耐性,直接刮断了树,看到挂断的树丫,司沂更是僵持一惊。
邺襄女竟然还.....本以为所有的青涩模样,是装出来做样子给他看。
“……”
司沂的眼中闪过复杂,抿紧唇。
司沂默不出声,芙潼以为他不喜欢,生生将自己的声音憋到了喉咙里,坚强的没有吭。
司沂皱深了眉头。
动作彻底顿住,原本不想顾及,见到小姑娘嫩白腕子上取血割出来的伤好了,依然留着一道疤,很是明显。
抬手替小姑娘擦去她眼尾的泪,手指停在她脸上摩挲,眼中不自觉柔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以后每天日更,不会超过23.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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