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王子仲教出来的医学生的水平
“你啥人?背后偷袭,这讲武德吗?”
贺松龄给这出声的壮汉摁在地上问道。
这人极为雄壮,乍一看比那如虎的块儿还大两号,身高更是最少有一米九五,比那如虎要高的多了。
面如镔铁,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若奔马,连鬓络腮胡子,一巴掌宽护心毛,简直是赛过猛张飞气死活李逵。
但在贺松龄手底下,跟普通没得炁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一伸手就给摁地上了。
毕竟这货是背后偷袭,他先不讲武德,贺松龄也就不照顾他的道心了。
“什么我啥人,不是你叫我的吗?”
那壮汉让贺松龄摁着头,半个脑袋都嵌入擂台地面了,还在不停叫唤呢:“你敢诋毁我们三一大学,敌人明明已经认输,你还下手如此残暴,你等着被我们三一大学制裁吧你!”
贺松龄对他其他废话都没理会,只是抓住了其中一句话,“什么我叫你了,我啥时候叫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思齐,是本擂台的健康监察负责人,怎么的,刚才不是你打伤了我们同学,喊医学院的人出来治伤吗?”那壮汉叫道。
“你,医学院的?”饶是贺松龄都瞪大了眼睛,怎么看这货也不像是个学医的啊。
你看那王子仲,一个干瘦小老头儿,年轻的时候一股子无能的丈夫的猥琐样儿;他老婆端木瑛就更别提了,看似很厉害,实际动起手来狗屁不是。
就算他俩的父辈,牛先生和上一代的济世堂堂主,也就那么回事,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与其说是个异人,倒不如说是个考功名的读书人。
这也是合理,在当年那个古代的时候,读书人都多少会点中医。而当大夫的,肯定也是文化人——不然怎么看得懂那些医书呢?
单就眼前这个货……除了名字,哪里像读书人了?
“你看你长这模样,你哪像是医生?还有你起这名字,你觉得跟你气质搭吗?”
“我凭什么不能是医学院的?我身体就长成这样,父精母血,自然发育,那怪我咯?还有我的名字,那也是我父母起的,轮的着你来评判啊?”
叫王思齐的医学院学生愤愤不平,“你快把我放了,耽误了治疗,让那位同学落下残疾,这都是你的罪过!”
贺松龄抖了两下嘴皮子,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最后给他从地上拎出来,扔到之前的青竹苑弟子赵如意面前。
“行,治吧。没事儿,别有压力,什么落下残疾,那都无稽之谈,实在不行我给你找王子仲来治。”
“少吹两句牛逼能憋死你不?”王思齐虽然名字很儒雅,学的也是医学,但很明显脾气秉性跟他的外貌是一脉相承。他一边给赵如意搭脉正骨,一边嘴里鄙夷道:
“你啥身份,还能请动我们老院长?你知不知道老院长已经退休多年了,现在只是挂个名誉教授的职,平时都不怎么来学校上课,就算你真认识,你上哪找他去?我们学校那些个博导都找不到他呢!”
“害,我这人就爱吹点小牛比。”贺松龄没有反驳他,他来又不是为了展示自己认识王子仲的,他面前正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这些医学院的学生们水平怎么样。
“实在不行,我就给他弄到老美治疗去。我在老美那边有点路子,人家老美那边的医学水平有多高不用提。咱们也未必非得用这种传统医学,用点现代医学,或许效果好多了。”
“你是不没来过我们三一啊?”
那叫王思齐的医学生先简单给赵如意的四肢骨骼都拼好,大致地固定了一下,再用炁引导着恢复,先让他的身体稳固下来,眼看没有性命之忧,也没有阻碍治疗的摆动,这才开始看内伤。
“你说的那异人里头纯粹传统医学与炁相结合的时候,那都哪辈子老黄历了?咱们老院长王子仲王老就是老英留学回来的,听说怹老人家的夫人也是最早留学的一批人之一,对现代医学懂着呢。”
王思齐在赵如意的身上拍拍打打,各自注入不同的炁,而后还跳回到擂台旁边的临时医务室里,扛来了两套奇形怪状的设备,给赵如意接到身上。随后退后两步,手上掐诀,“滋啦”一声,一道耀眼的雷光打到那机器上。
“嗡!”
那设备先是颤动了一下,随即随着雷电的灌注,上面浮现出奇怪的符文,将这王思齐打出去的雷电,当做了稳定的供电电源,设备开始开机运行。
同时这王思齐的手里,也多出来了一个小盒子,他将手上雷电的源头摁在了那个盒子上,那雷电的输出竟然就这么稳定如涓流,以稳定电压持续不断地向着设备输出。
在这完全没有电源的地方,竟然就这么接上了电。
忙完这一套,王思齐才有心思一边检查一边说道:“我们老院长,甭说在异人圈里了,就算在咱们全国,想当初那也是第一批把国外现代医学带回来的里程碑式人物。
就现在咱们老钟很多的新生儿疫苗和检查筛查,都是当年他主持定下的标准,你觉得我们会不懂这个?咱医学院的学生,主打的就是炼炁与现代医学相结合好吧!”
“看出来了,结合的不错。”贺松龄点头。这王子仲是真给自己省心,他当年虽然也只能算是跟贺松龄学过几手,他愿意叫贺松龄师父,贺松龄还不太愿意认,仍然平辈论交,大概就跟陆瑾诸葛元这伙人一样。
名义上是师兄弟,实际上大部分能耐,都是他贺松龄教出来的。
不过王子仲肉眼可见地比陆瑾这种废物可争气多了,在当年刚建国那个年代,帮助老钟的现代医学奠基,根据这王思齐说的,就凭王子仲主持的那些个项目,就足够让多少新生儿免于夭折。
这放古代都得是立庙供起来的圣人,万家生佛的人物。更别说现在看他的后辈学生,手里运用这些设备和传统技法以及炁的结合,也是相当熟稔稳定,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