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向东离它们还有几十米远,但这两只猛兽都发现了王向东,但也都只是瞄了一眼,虽然没见过这种两脚兽,但本能的感觉应该没啥威胁的吧,还是先对付了眼前的对手再说。
这只大野猪有两百多斤重,嘴里一直哼哼着,两只獠牙也是挺唬人的,但在黑熊眼里可不够看,它盯着一只小野猪就猛扑过去。
黑熊明显在体型上就更胜一筹了,估计有三百多斤重,站立起来有王向东那么高了,全身黑色毛发,只有站立时才可以看到它的胸前有月牙般的一道白毛,这就是曲比阿乌说的哀牢山的月牙熊吧。
只见大野猪率先发动攻击,一个野猪冲锋就直奔黑熊而去,想先下手撞倒或者拱伤对方,想给小野猪争取逃跑的机会。
黑熊看起来笨重其实还挺灵活的,也挺聪明,它马上停下来直立起来等到野猪靠近时就抡起前爪拍向野猪的脑袋,然后在野猪从身边冲过去时想要扑倒它。
但野猪的冲锋速度够快,黑熊的两只前爪没能按住野猪,于是就跟着扑了过去。
野猪先发没能奏效,一个急刹车就想掉头重来,没想到黑熊已经追到身后了,当即一头拱了上去,正好撞上了黑熊的前爪,突出的獠牙猛地扎进黑熊的前臂里,疼得黑熊“嗷嗷”直叫。
居然被野猪给拱了,黑熊顿时狂暴起来,挣开獠牙就纵身压上,仗着体重的优势把野猪压在身下,张开大嘴,四根獠牙就对着野猪的脖子咬了下去。
野猪拼命挣扎,带着黑熊在地面上打转,现场一片狼籍,两种声音在密林里回荡着。
王向东又充当了一回渔翁,瞧准时机举枪对着黑熊脑袋就是一枪,见黑熊突然间松开了大嘴,受伤的野猪赶紧挣脱起身准备逃跑,又是一声枪响,它就栽倒在黑熊身边了。
暴怒时的黑熊“嗷嗷”叫声能传出大几百米远,即便是在密林中也能穿透出去很远的,正在搬运物资的这些人都隐约听见了。
“这是黑熊的叫声,王队长不会撞上黑熊了吧。”曲比阿乌马上担心道。
“我还听到野猪的叫声,估计是黑熊在跟野猪斗上了。”这时旁边的一个赶马人点头说道。
“队长不会有危险吧。”何文建担心道。
“要说有危险的应该是黑熊和野猪吧,呵呵,听见没,两声枪响,绝对是队长干掉了它们。”张勇刚开口说话就听到枪声传来,他很自信的笑道。
“要不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那可是黑熊啊,你们不担心王队长吗?”曲比阿乌还是不安的看着山那边。
“没错,你们几个跟着阿乌过去看看,有情况马上回来说一声。”林正宜点头说道,然后点了张勇、肖雄和陈二柱三人,他们三个是队里最强壮的。
曲比阿乌带着队员们朝着枪声的方向跑去,听到赶马人说这附近有黑熊出现,张少校马上吩咐战士们都注意警戒,防止黑熊的突然偷袭。
王向东这时候先是给野猪放了血,然后就准备给黑熊来个开腹取胆。
熊的一身都是宝,最有药用价值的还得是熊胆,本草里头就说熊胆有“清热解毒、平肝明目、杀虫止血”的功效,所以猎人捕杀到熊后都会先取出熊胆单独保存的。
王向东也想把黑熊的熊胆先取出来,但刚想下刀时就听到远处有呼唤“队长”的声音,切换地图一看,是四个队员找过来了。
这下不好马上取熊胆了,他还想着取出熊胆后内脏就会流出来,只能收进空间埋掉,然后带着黑熊的躯干回去,现在只能先放血了。
王向东就大声回应着“我在这里”,然后看了看四周,找了两棵小树砍下做成抬杠,既然队员们找来了,正好让他们把野猪和黑熊抬回去了。
“哈哈,我就说队长没事吧,再厉害的野兽遇上队长也只有送菜的份。”张勇第一个跑过来,看到安然无恙的王向东就笑道。
“好大的黑熊啊,王队长,你是这个。”看到地上庞大的黑熊躯体,曲比阿乌竖起了大拇指。
“啧啧,两枪干掉两只大家伙,也就队长能做到了。”肖雄也赞道。
“好了,正好你们过来,一起把猎物抬回去吧,要不然我一个人可搬不动。”
王向东马上让他们把猎物绑上,然后一起抬走了,有了这两只猎物足够了,他也就不想再进去捕猎了。
回到营地这边,黑熊又被大家围观了,听取“哇”声一片,张少校更是兴奋着拍掌叫好,熊肉可是难得吃到的山珍野味,这下回去首长们肯定很开心的。
又是来回搬运了两趟才把洞里的物资全都拉走,那只野猪和黑熊也被一起运走了,然后王向东就叮嘱随行的镇政府领导回去要发出通告,说明哀牢山里的藏宝已经被有关部门找到并运走了,免得那些觊觎藏宝的人再进山冒险。
接下来几天的推进速度明显加快了,这匹骡马的功劳不小,收拾好的装备往它身上一挂就行了,它的性格还很温顺,牵着就走,停下来也不会乱跑,就在附近自己找青草和绿叶吃。
骡马的全身都是黑的,只有嘴唇周围是一圈白色,于是队员们讨论了半天才决定叫它小白,因为在黑夜和昏暗的密林里想找到这匹骡马可不容易,还好有这一圈显眼的白色。
小白特别黏王向东,并不是因为他是主人,而是由于王向东时不时的往它嘴里喂些灵水,灵水味道好,还能让它感觉到身体和精神的舒畅,所以它也知道时不时的蹭到王向东身边舔他的手心。
“阿乌,小白还会生小小白吗?”张勇扯了一把青草喂小白,然后好奇的问曲比阿乌。
“小白确切来说应该叫马骡,是公驴和母马交配生下的,而公马和母驴交配生下的叫驴骡,骡子是不会再生育的,所以很遗憾,小白是不会有后代的。”曲比阿乌应道。
“哦,难怪这骡字是马加累,骡子当牛做马累了一辈子,最后还没有个后代,颇有些可悲啊。”张勇感叹了一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