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迟疑的,转身上楼。
步履踉踉跄跄,艰难的要命。许肆紧紧盯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咽了下喉咙,心脏狂跳,他刚才,是真的想咬死她。
但是。
她真的不能拯救他吗?
许肆挑了挑眉梢,侧头看了一眼通往黑暗的楼梯转角处,忍着不舍,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途径园。
穿过许宅的庭院。
走到二楼书房里,拿起座机听筒,拨打了一串电话号码。
夜晚无声的降临。
许肆胡乱揉搓几张废纸,才稳住心绪,坐在皮革沙发上,一边与人通话,将刚刚的情况说的清清楚楚,一边翻找出望远镜,目不斜视的盯着对面别墅的一举一动。
电话里。
有人在说:“许总,我需要一份血液样本,才能做研究,能不能真的改变,很难讲,只能尽力去压制他的暴怒和嗜血冲动。”
“可以,我今天就能取血。”许肆口吻严肃,“但,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很长时间,催眠能让他每天晚上保持镇定吗?最起码不要痛苦下去。”
“如果只是要求镇定的话……
您说过的,那位先生以前也在不断找人自救,催眠镇定这种法子在国际上很出名,应该也是试过的,只是弊端很明显,不完全信任催眠医生,就完全没作用……
他有强大的意志力,我亲自去肯定不行,否则,那位先生不会任由自己发展成这样。
但如果他完全信任您,肯完全配合让您操控意识的话,或许会有一点作用,搭配麻痹神经的药物,他就能沉睡。”
许肆指尖轻敲桌面,闭上眼睛,眼底划过一丝庆幸,“那就最好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听我的话。”
她说过,她不喜欢默默等待,且盲目信任他总会回来。
为了这一天。
她做了两年的准备,真的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