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真的把高等研究院搞起来了。”
顾志钟无比感慨地说。
10年前,谁能想到会是一个27岁的青年缔造夏国可控核聚变的奇蹟。
这小子现在还是登月工程总顾问..
许青舟说:“但和普林斯顿这样的研究机构相比,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说起来比较惭愧,高等研究院成立了这么久,真正的大牛却不多,材料研究所这边倒是不说,產出的都是国际一流成果。
数学科学研究所这边就他一个菲尔兹奖得主在撑著,而理论自然科学研究所,交叉科学前沿研究所等等目前也还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成果。
其实这也很正常,成果需要时间慢慢积累,而重大发现通常需要数十年的验证。
顾志钟笑著说道:“这玩意急不得,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是这个理儿。”许青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国外的那些高等研究院,哪一个不是有著上百年的歷史。
“对了,你知道数学界最近昨天发生的大事吧。”顾志钟笑著问。
“啥事?”
顾志钟有点意外:“你居然不知道?”
许青舟放下茶杯,无奈地说:“我昨晚在材料研究所值班,上午休息过后直接来这里了。”
顾志钟解释:“福恩·帕克森教授,就在昨天宣布证明了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论文都已经发在拓印本网站上了。
“帕克森教授?”
许青舟愣了愣,上个月他都还在纠结要不要研究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这才多久啊,就有人宣布解决了。
福恩·帕克森,这位年龄如今已经快七十了吧。
上了年纪虽然不至於老眼昏,可的的確確已经过了搞研究的黄金年龄。毕竟,高龄的学者很难適应高强度、高精度逻辑构建。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成果都是中青年时期搞出来的。
因为真的可以肝。
其实也不怪大家怀疑,这类乌龙前几年才发生过,阿蒂亚爵士曾经就宣布搞定了黎曼猜想,结果其自创的todd函数在论坛现场即被与会学者指出存在基础错误。
“经过专家评议了?”许青舟皱眉。
“没有,昨天刚发的。”
“我回去得好好看看。”
许青舟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其实,无论成功与否,这种追求数学真理的勇气和决心还是非常值得敬佩。
对於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问题,他还算了解。
现在其实有两种方法。
首先是数学的严格证明,构造性场论路径和公理化场论路径,难度相当大,数学工具非常复杂,包括泛函分析、隨机分析和几何分析等等。
第二个是物理上的,国际上通过格点qcd(量子色动力学)等数值模擬方法,为质量间隙的存在提供强有力的数值证据。
当然,还有些学者尝试通过引入新观念,比如前述的分形几何或研究特殊的对偶理论来寻找突破口。
但比较遗憾的是,眼下並没有多少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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