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亲爹,他都不听你的,还能听我的吗?
我现在也不是管事大爷了,院里就没有人会听我的。
再说了,他们现在在傻柱的家里。你让我去敲傻柱家的门,不是让我挨打吗?”
阎埠贵尷尬的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气不过。
咱们跟傻柱又没有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
易中海嘆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觉得,当初算计何大清的那点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何雨柱这么记恨。
“谁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小心眼。我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眼的人。”
阎埠贵赞同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一个大老爷们,心眼比女人还小。”
两人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自然觉得何雨柱的心眼小。
可站在何雨柱的立场上,却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
就他们干的那些事情,能允许他们活著,就已经是对他们的善待了。
何雨柱真要下狠手,別人不说,易中海早就吃生米了。
秦淮如走了进来,给两人送了一暖瓶的热水,並没有送饭。
她给易中海使眼色,示意易中海別忘了正事。
易中海收到了暗示,连忙道:“老阎呢,我觉得解旷就该继续吃点苦。
让他在农村继续改造。
你別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阎埠贵对於阎解旷的无情,非常不满。既然阎解旷忘恩负义,那就別怪他不顾父子之情了。
“你放心,我肯定忘不了。”
吃过了饭,时间已经不早了,何雨柱对著阎解旷道:“你送解娣回去吧。”
阎解旷自然不会拒绝,送阎解娣出门。
阎解娣对著他道:“三哥,你在柱子哥家里,千万別把咱们家那一套用出来。
柱子哥最討厌的就是咱们家那一套。”
阎解旷却笑著道:“这你可就说错了。他最討厌的是一大爷那一套。第二討厌的才是咱爸那一套。”
阎解娣道:“你別不上心。得罪了柱子哥,对咱们没好处。
你看看咱们院里,跟他关係好的,日子过的都不错。
跟他关係不好的,日子都不怎么样。”
阎解旷道:“我知道了。你別忘了,当年你去找柱子哥,还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呢。
其实要不是咱爸,咱们家跟他的关係绝对不差。
几年没见,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囉嗦了。”
阎解娣道:“嫌我囉嗦,我还不说了呢。你的事情,我以后都不管了。”
阎解旷一看,这哪行啊。他刚从乡下回来,正是需要帮忙的时候。
阎解娣要是不帮他,他就找不到人帮忙了。
总不能钱去找阎埠贵吧。
那样他能被阎埠贵坑死。
“你別生气。柱子哥那么利害,你让我得罪他,我也不敢。”
阎解娣並未完全相信阎解旷,不过想到他马上就结婚,也就没往心里去。
他们兄妹四个,关係也就那样,哪怕是关係最好的阎解旷,也不值得相信。
要不是秦大爷劝说她,她其实不乐意这么给阎解旷帮忙。
等回到了家,秦大爷还没有睡。
阎解娣连忙道:“乾爹,你怎么还没休息。正好,我从柱子哥家里拿了点菜回来,你要不尝尝。”
秦大爷满脸慈爱的看著阎解娣:“我担心你,睡不著。怎么样?”
阎解娣隨口说了句就那样,没有继续解释。
秦大爷就猜到了原因,不再问下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