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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什么意思?”
林渊看向文雪,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凑到文雪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文雪脸上瞬间变得惊讶,林渊可才刚刚上大学啊,正是青春飞扬、意气风发的年纪,美好的人生刚刚启程,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
“怎么会这样?”文雪声音发紧,“是训练太累了?还是你心理压力太大?”
“我不知道。”林渊继续说道:“我以前…想到你的时候,就会自己忙活一会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就变得疲软不堪,对谁都提不起劲。”
文雪脸颊发烫,别开脸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你身体,”她咬咬唇说道,“嗯、不舒服,没去找队医看看吗?”
林渊垂着头,苦笑一声:“我没脸去,或许这就是年少轻狂要付出的代价吧。
《孟子》中写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或许就是上天要我承受的。
文姐姐,这件事憋在我心里一个多月了,实在不知道能对谁说,你别担心,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接下来我会恢复正常训练的。”
“林渊,你听我说,你不能讳病忌医知不知道?你还年轻,不要做出让以后的自己后悔的事情,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
文雪站起身,就要拉着林渊去医院,身体变弱总归有个原因才是,如果是因为训练强度太大,那就应该好好调养,如果是心理原因,也应该要对症下药。
“我不去。”林渊语气执拗,坐着沙发上一动不动,反而是轻轻一用力,又将文雪反拉了回来。“也许以后说不定哪天就自然而然好起来了。”
文雪又急又气,可看林渊这样,硬拉肯定没用,她明白林渊的顾虑,可是这种事情自然是要重视的。
既然林渊不想去医院,那就由她来问清实情,再去找医生看看。
文雪只好问道:“你最早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洛杉矶回到燕京后吧,那段时间除了活动还是活动,我觉得无聊,看到了你的照片,就突然想。”
“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文雪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照片。”林渊从挎包里拿出来一个相框,是用平安叶精心雕琢成的文雪侧脸,叶脉纹路化作发丝,叶边缺口勾勒出她柔和的下颌线。
“这是那一年秋天,落在你头上的树叶,回去我把它雕成了你的样子,然后又将它裱了起来,本来想送给你的,可我自己看着也喜欢,就自己一直留着。文姐姐,反正我现在也用不上了,就把它送给你吧。”
文雪看着手中栩栩如生的树叶画,林渊当真是心灵手巧。
只是最后那句“现在用不上了”,让她一时都有些羞红了脸。
尤其是林渊先前说的话,她摸着相框还觉得有些烫手。
“你确定,你身体没受到什么外伤吧?”
“应该没有,我没有这些印象。”
“你跟我来。”文雪带着林渊回到她的卧室。
床头处的显眼位置还放着林渊送她的高跟鞋。
显然原本是准备随时换上的。
“我看看是什么情况?”
文雪已经想好,摸清楚林渊的情况后,替他去趟医院问问情况。
林渊自然是连连拒绝,男女有别,自己的身体怎么好意思让文雪看到呢。
只是也架不住文雪一昧地坚持。
文雪上手去看了看林渊的身体状况,却感受到他皮肤下急促的震颤。
文雪的呼吸陡然一滞。
。。。
林渊方才眼中的无助一扫而空,目光灼灼地看着文雪:“文姐姐,你穿上高跟鞋吧,这样我们个子就差不多高了,我能好好看看你。”
文雪转身走到床头,换下居家拖鞋,穿上高跟鞋。
黑色高跟鞋细跟落地的声响清脆,像极了她此刻乱跳的心跳,她重新站定在林渊面前。
林渊眉眼都舒展开来,他缓缓低头,用一种文雪能反应得过来的速度慢慢贴近她的脸颊。
文雪却是僵在原地,微微别开脸时,脸颊传来蜻蜓点水般的触感。
“文姐姐,谢谢你,我本来都以为我要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是你让我相信,我还能爱人。”
文雪攥紧裙摆,强撑着保持平静:“你没事就好。”
接下来的时间,空气都变得黏腻起来。
结束后,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林渊随手翻着文雪家中的杂志,文雪则是低头织毛衣,可越织越乱,总忍不住走神。
明明刚发生过亲昵的事,林渊却像没事人一样,反倒让文雪心里空落落的。
直到文居岸放学回来,林渊从他怀中拿出文雪赠他的钢笔,接过小姑娘的课本开始讲题,这一幕让文雪看到后心中涌起暖意。
原来钢笔他是带着的。
林渊没有留下吃晚饭,辅导了文居岸一会功课后,他便心情舒畅地离开。
从文雪家出来,林渊直接回了马素芹家。
走读生的日子就是自在舒服,不需要被查寝,也没有约束,只要没有课,回来就能抱着马素芹愉快地玩耍。
刚刚全赖林渊竭力控制自己,才没让文雪心生怀疑,直到文雪伸手凑近时,他才适时地闷哼一声,装作有些反应。
有道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文雪自然是想看到林渊彻底没事才放心,林渊也只好任由她翻来覆去的检查。
……
次日,林渊穿着略显松垮的军训服,回到南大。
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时,他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开始讲起了自己和南大的不解之缘。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历史系新生,林渊。
六年前,我就曾来过南大,六年后,我以学生的身份,重新踏足这里,这令我感慨万千。
我的小学老师文清华同样是南大的学生,我正是在他的鼓励下才在写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如今成为了小有名气的作家。
南大的校训是诚朴雄伟,励学敦行。
我的老师用行动诠释了这一点,未来我也会像他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南大人。谢谢大家。”
轿子众人抬,一来是商业互吹,二来是给自己包装一个懂得感恩的形象。
之所以讲这么短,是因为林渊不忍心自己的小白羊常星宇在太阳底下晒得冒汗,因此原先准备的讲话稿被他一删再删。
只可惜他心疼常星宇没用,校方的几个大领导几乎都是长篇大论,讲了好久才结束。
新生大会一结束,便开始了军训。
一整天的站军姿、踢正步,不少平时缺乏锻炼的同学累的够呛,肩膀和双腿又酸又痛。
晚上,林渊在食堂看到常星宇和室友坐在一起吃饭,他朝她眨了眨眼。
常星宇当然明白林渊的意思,吃完晚饭后,她找了个理由支走了室友,随后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走出了热闹的食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