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遗产机被削减了进度,人又被压在椅子旁边。
尽管刚刚大副借着摇表将祭司从椅子上救了下来,但现在场上除了祭司道具可以充能之外,他和古董商已经成了白板。
祭司和古董商都是残血,现在他们真的很难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去运营。
刚刚祭司给古董商摸满,跛脚羊钻洞找到古董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这一局还有机会,还能运营!
因为只要古董商在那里给跛脚羊几棍子,那不仅古董商自己能活着,祭司也能将大副从椅子上偷摸救下来。
之后两人跑路,跛脚羊多半会选择回防,最后只剩下一台机,场上剩三个人,破译加速也已经开启,三个人一台机,无论怎么也能打开。
更何况场上还有一台大遗产,陈恪管远处的,他们就能过来破译遗产机,陈恪管遗产机,外边就能新开。
三个人一台机,修开是必然的,就连场上的三个求生者,也是这样想的。
就算那里陈恪选择守椅,求生也有修开新机的机会。
即便跛脚羊有一刀斩,最后两个人也能有一个人离开。
守椅就代表两个求生的道具都不会被消耗,唐人街这个地图,两扇大门的位置是在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两个有道具的求生,最后想要追死一个人另一个人多少都能走掉。
在守椅、钻洞追击古董商各种局面中,陈恪选择了假意追击古董商然后回防。
回防正好就找到想要过来救人的半血祭司,将其击倒。
熊国几个选手在外边咧着嘴傻笑,他们真没觉得星国有问题,至少对方这波决策看起来,他们看不出对方和自己的实力有多少差别。
如果真自己对上星国,能拿多少分,真的很难说。
“刚刚如果你是陈恪你会怎么打?”一人说着,手肘戳了戳自己身边的监管选手。
身为队友,他们是求生者阵营,这时候真想知道自己的监管队友会怎么选。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守椅。”他摇了摇头。
即便是看见了之前祭司逃跑打的洞,他也会选择打掉,而不是选择钻过去。
打掉然后守椅,不让求生者继续利用这个道具。
“但是大副铁屁股,外边两人合修一台机的话,很有可能将其修开,最后一台机,不守吗?”一人疑惑的问道。
他们身为求生者阵营,对监管有些理解,只是没有那么全面。
看见陈恪守机打出这样的节奏,理所当然的认为监管最后都需要守机。
“是啊,能修开,但就是没办法啊。”他们队伍里的监管选手摊了摊手。
“这种时候我肯定会选择稳妥保分,求生怕我多抓,我也怕求生运营啊!”他理所应当的开口。
“这一局有祭司,完全可以在耳鸣范围内卡着救援距离。”
“一旦你离开椅子去远处管密码机,大副给了个信号,祭司可能直接一个长洞就过来了。”
唐人街和永眠镇这个地图就是这样,建筑四四方方,都是高楼。
这样的建筑可以让祭司在这里打出很好的优势。
谁也不知道他在哪栋楼后边躲着,随时准备一个长洞拉过来。
甚至还能让远处修机的古董商接一个大洞。
救下大副之后,撤离的方式也有很多。
“你们自己都是求生,也知道最后一台机运营起来还是有机会的。”
他说着看向自己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