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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联欢晚会,陆南亭要上央视。
这对他来讲,是很难得的,塑造正面形象的机会。
经过运作,好几个月才定下来。
从七月到现在,足足半年,期间陆南亭已经参加过很多次彩排,为此不知付出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所以小两口一商量,哪怕腊月二十八还得回广州祭祖,办回门礼,还是保留了这个行程,并把它当做陆南亭今年年底,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事情来办。
两人来到卫生间,各自卸妆。
陆南亭两下把自己收拾好,就拿了梳子过来,给她拆头发。
顾兰溪头发又浓又密,还很长,做发型的时候,都不需要假发片。
陆南亭怕扯痛她,全程小心翼翼。
首饰取下来,收进首饰盒,又取下来一把黑色小卡子,随手放进收纳盒,顾兰溪一头长发,这才得到解放。
等他把头发疏通,顾兰溪也把牙刷好了。
擦擦嘴,正准备回卧室,就见陆南亭拧眉,抓着她的发尾:
“洗个头吧,全是发胶。”
顾兰溪这人,有时候挺糙的,在野外拍戏,累极了,找捆稻草铺着,都能睡一觉,这会儿困得要命,很想睡醒了再洗,知道他讲究,闻到发胶味儿该睡不着了,只得回到浴室,两下把衣服脱了,站到洒下面。
陆南亭见她睁不开眼,二话不说,就开始给她搓头发。
两下洗完,拿个毯子把她裹起来,轻轻一推,让她先去被窝里。
“等我一下,马上过来给你吹头发。”
顾兰溪这会儿连他说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几乎凭着本能,爬到了床上。
之后陆南亭给她吹头发,她都没感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
隐隐约约听到陆南亭说话,没听清也顾不上问。
大概因为心里记挂着这事儿,顾兰溪第二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问他:
“你昨晚说什么了?”
陆南亭昨晚等她睡了,撑着脑袋在边上看了她起码半小时才睡,迷迷糊糊的,也记不清自己那会儿说了什么,被她一问,好险没愁死!
好在,他对自己足够了解,几乎没有犹豫,就现编了套词儿:
“我说,看我俩手相,爱情线又直又粗,都是专一痴情种,肯定会长长久久、从一而终。”
顾兰溪本就有点小迷信,一听这话,立刻好奇:“这个具体怎么个说法?给我看看呢?我对手相不太懂。”
陆南亭忙把手机拿过来,输入关键词,搜了相关帖子给她看。
冬天,暖融融的室内,两人睡醒,靠在一起八卦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这种感觉,特别踏实。
有读者朋友提醒我,陆卫东的名字和孙子陆卫辰中间一个字是一样的,这样不合理,我才发现,然后赶紧改了,以后他就叫陆震东了。
一次性改太多,会被封禁,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几天,请大家不要着急哈。
已婚的读者朋友,还记得办完婚礼那天,是什么心情吗?
我当时只有一个感觉,好累,快点让我好好睡一觉,睡到自然醒最好了。
俩神兽放暑假了,每天怎么安排他俩一日三餐,成了最大的问题。
今天去了游乐园,抽奖抽到一个牛油果玩偶,俩孩子问我,什么是牛油果?好吃吗?
好像他俩还真没吃过。
所以明天或者后天,要带他俩去一趟超市。
这玩意,一般的水果店都没有。
哎,我最受不了他俩跟我说,没见过,没吃过,不认识……
只要有条件满足的事情,就要尽快满足,不然眨眼就长大了。
记忆很深刻的一件事,我小时候,没有见过荔枝。
有一天,我妈妈带回来一小捧红红的水果,剥开一个让我吃,很认真的说,这是荔枝。
然后给我看杨朔先生写的《荔枝蜜》,跟我讲,“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所以她纵有千般不好,我也经常吐槽,但还是很爱她。
因为她真的,在某些方面,做得很好。
这些,我会选择继承下去。